长,一并出门去。
心腹看着南定王,“王爷怎么看着不高兴?走!快去喝酒,今日赵将军准备了不少好久,兄弟们早早就等着了,定要喝他个不醉不归!”
南定王用手搓了两下脸。
他一生注定无子。
如果不是赵非荀张了这个口,他绝不会接下这事来。
“去!喝他娘个尽兴!”
按沧州风俗,结亲队伍接到新娘子后,要绕着沧州城内一圈,队伍里的马车也与平日乘坐的安车不同,四面空,顶上是华盖,垂下四面挽起的红纱。
头戴花冠的新娘子坐在车中。
这一日的大婚,整个沧州城的百姓都前来贺喜。
路上围观道贺的沧州百姓,手中都捧着鲜花花瓣,撒向新娘子,大声地、热闹的道喜,纷纷扬扬的花瓣成了花瓣雨,落在她的花冠上、肩头、嫁衣衣摆上,马车里萦绕着浓烈的花香。
跟随在侧的婆子丫鬟们也向人派发喜钱、喜饼。
一路热闹相随。
至将军府门口,甚至连门口的石狮子也挂上了硕大的红绸。
在孩子们天真热闹的欢闹声中,锦鸢下了马车,手持团扇,一步步走上台阶,迈过高高的门槛。
她正专心致志地走路。
耳边忽然传来竹摇压低、又夹杂着兴奋的声音:“大公子出来了!”
她的心乱了一瞬。
面颊染上一抹滚烫。
若非理智仍在,她已要放下团扇,想看一眼今日的大公子。
虽未见到,但她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。
轻轻嗯了声。
一双黑色金线祥云长靴闯入她垂下的视线中,继而走到她的身边,伸手牢牢扶住她的胳膊,带着她再次迈过前院花厅的门槛。
隔着层层叠叠的嫁衣,分明已感受不到他掌心的热意,但在这一刻心跳悄然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