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发疯。
稍有不慎,这人便能追到白林山去,再做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。
这几日,他与段以澜说话都稍微谨慎了些。
“怎会,”叶谨安急忙道,“凌道长回道观怕是有许多事要忙,何况这才五六日而已,不必心急。”
“他会接受我的道歉吗?”段以澜沉声说,“若他当真不肯接受,我便杀进道观,将他抢”
“行了!”叶谨安飞快打断他,“下来吃饭!”
段以澜沉默许久,还是乖乖撤了下来。
一行三人坐在桌前吃饭,孟辰沙只能躺在榻间,抱着碗眼巴巴地瞅。
“有时我觉着怪怪的,”吃饭间隙,叶谨安忽然放下瓷碗开了口,“和你们三个吃饭,实在没有和皇后鹤少爷吃饭舒坦。”
温亦情一挑眉:“你何时和他们两人吃过?”
叶谨安:“未曾有过。”
温亦情“”
“不过在凤临寺,我和凌道长鹤少爷一道吃过,”叶谨安道。
“具体是哪里不舒服?”温亦情问。
“好像是好像”叶谨安犹犹豫豫地说,“师父,你看这姓段的,吃饭像在和饭菜打架似的,吃相简直恐怖。”
段以澜:“首领说我们做暗卫的,吃饭要越快越好,毕竟要时刻守在主子身边。”
孟辰沙也点了下头:“军营内我也是这样要求将士的。”
叶谨安一摊手:“看,和他们吃饭很不自然。”
温亦情慢吞吞地将一块儿排骨送进口中,缓缓咀嚼着。
习武之人似乎都是这样的。
吃东西吃得快,也吃得多。
他依稀记得孟辰沙去他在乡下的宅子的时候,一个人一顿饭吃了五个人一整日的量。
然后还半夜去厨房找吃食,和温菱华撞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