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岌岌可危,忍到实在忍不下,才推开门。
予姝假装不知情,“二姐夫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事实上,予姝在外呼吸不加重,她都能听得到。
余刚感觉予姝这声姐夫比以往都来得亲切,“刚来,就听到这小子不要脸的话,气死我了。”
说完又觉得不对,“我可不能气死便宜这小子。”
“放心,你死了我也不会嫁这人的。”林荷花说的是真话。
现在的她,一心就扑在挣钱上了,男人哪有挣钱香。
当然,已经有的男人,也不好扔了。
“陆哲,你先回去,这两天,我让财务把工资结了,算好通知你来拿。”林荷花说话还是和气的。
她现在可是管着一个大厂子,人要大气。
“我哪里比不上他?”陆哲被揍了,还是要把话说出来。
余刚冲他挥拳,刚才打得轻了。
“人不是只靠一张皮囊活的,何况你不觉得你说那些话的时候,还没脸没皮的。”
林荷花这话,可是把陆哲的面皮也扒下来了。
这陆哲其实也就一张脸,修机器的人,只要出钱,招谁不是招。
予姝给林二姐人间清醒鼓掌,她跟余刚说道:“二姐夫,你把这人送出厂去。”
这是不走就要赶的意思了。
陆哲定定的看了眼予姝,这一步棋是他自己走错了,看错了予姝的为人。
他知道再留下来,也没意思,日子还长着。
予姝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,“陆哲,如果让我发现你再跑到我姐面前,就不是一个巴掌的事了。”
予姝觉得她就是仗势欺人,反正占理的是她。
陆哲感觉头皮有些发麻,明明好像还是以往的口吻,予姝的话,却给了他威胁的意味。
而有他相信,予姝会说到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