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茶。”
权贵与富豪,不方便大张旗鼓来往,越隐蔽,越安全。富豪傍了靠山,四处炫耀,权贵不得不低调。
“什么季节了,有新茶叶?”韩长林威仪十足,脱了西装,坐下。
“8月份摘的桂花,不就是花茶吗?”叶柏南也坐下,示意服务生上茶。
服务生是一个女人,长发挽在帽子里,明眸皓齿,韩长林没发现她,只盯着茶壶,“柏南,我混仕途,你经商,井水不犯河水。以后,少交集了。”
叶柏南眯眼,“韩先生什么意思。”
韩长林无惧他凌厉的神色,“我帮不了你。”
“周京臣近期对付我,我秘书应该向您汇报了。”
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”韩长林喝了一口茶,“周淮康曾经是什么级别,周公子骄纵惯了,你们斗争,不止我,圈内任何人都帮不了你。”
“长林。”
忽然,女人开口了。
韩长林一懵。
女人摘了帽子,秀发倾泻而下,“你忘了我了?”
“你”他没印象。
叶柏南不疾不徐,掏出签单,搁在桌上。
龙飞凤舞的‘韩长林’三个字,他面色一黯。
“韩先生在人间天堂1号包厢的内室,与阿梅春宵一度,又是宴请挚友,十五箱人头马,两瓶90年的罗曼康帝,豪掷了几百万,不记得了?”叶柏南笑得阴险,诡谲,“温柔乡,英雄酒,我替您回忆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