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的工作是什么。 嗯,一圈儿问下来,也无人应话,颇有些傀儡的意味,看上去死气沉沉。 绪苒就按照皇帝口述的那样,随便找了一个容器,舀了点儿水,开始给屋内的盆栽绿植浇水。 本来她只想着消磨一下时间,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格格不入,然后,她浇水浇到最后一盆绿植的时候。 如刚刚一样,机械的弯腰,低头,倏然间和一人四目相对,这人被绑得严严实实。 绪苒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,而那人的眼中充满了期冀,如若不是他的嘴巴被堵上了,塞得紧紧的,下一刻肯定就会开口呼救。 此人被五花大绑,置放在寝宫内一个不知名的小角落,如此反常,必有妖。 男人披头散发,眉眼之间透出几分俊朗之气,只是面庞被遮了大半,加上嘴巴被堵住,看不清具体的模样。 绪冉感觉他的长相有点眼熟。 他甩了甩头,用眼神示意瞥向自己身后被绑住的手腕,又看了一眼绪苒。 目的十分简单明了,他想让绪苒帮他解开束缚住他的粗麻绳。 他看绪苒穿着太监服,以为是宫中微不足道的奴才,于是眉头紧皱,不停地用眼神示意她解绑。 绪苒呆怔了会儿,缓缓抬起手,在他要吃人的目光中,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了。 立即转身就往外面冲!! 什么玩意儿,这他妈的不是给她的职业生涯增添麻烦呢吗,她怎么可能去蹚这趟不知名的浑水,一不小心就会砍头的好吗! 大哥不是我不救你,实在是我能力有限,自身难保。 毫无愧疚转身就跑的绪苒,连浇盆栽的水壶都没拿,逃的比兔子还快。 她在心底夸奖自己,遇事不决,转身就跑,上上之策。 门外有道人影走了进来。 绪苒慌张地如同被鬼追的模样被皇帝看得一清二楚,他问:“看到了?” 绪苒不得不考虑他这句话的意思,到底是故意而为之,还是在诈她? 她久久的沉默,“奴才不知。” “里面的那位才是真正的皇帝,我只是代替他管理几天。” 绪苒简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,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皇宫秘密,全部化为一个念头,完蛋了! 素不相识为何要告诉她这些深宫之事,背后绝对是巨大的阴谋,说不定就是把自己推出去当替罪羊。 她心中惶恐。 没听到她的回话,前面正在走的人突然顿住,转身面色大惊问:“小苒该不会还认不出来我是谁吧?” ??? 妈耶!“系统系统!他是谁!!” “快快快!怎么忽然掉马了!” “系统??” 就在绪苒疯狂需要系统的时候,系统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,掉机了,完全没有任何的回应。 绪苒尴尬地和面前的人对视,心中疯狂骂娘。老底都被人家掀完了! 她嘴角扯出一个含蓄又礼貌的微笑,不作声。 “原来你当真没认出我来,再仔细看看我。” 忽地,他整个人的容貌身材完全变样,大变活人似的,从上到下焕然一新。 他一副中年人的相貌,看起来像是帅大叔的成熟感,跟皇帝相貌的青涩完全不一样,浑身上下透露着道骨仙风。 绪苒看着他的容貌,仔仔细细的回忆,脑细胞都要烧没了,但毕竟她也才穿来没多久,剧情线里的很多人她都不认识。 她只能硬着头皮硬猜,等等! 他身上的衣服,这不是衡生派的宗服吗? 莫非—— “师父?” “傻徒儿,为师离开宗门才多少时日,就记不得为师了?” 绪苒一颗心又成功的咽到了肚子里面,呼~总算是猜对了。 绪苒决定先发制人:“师父,徒儿找您找得好苦哇!” 青渺道人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行黑线,表情龟裂,他抬手布了个结界,把两人隐藏在其中。 他站姿随意,就差一脸无语凝噎地看着绪苒了,满身的肢体语言都在说,编,你接着编。 作为一名演技实力派,绪苒并没有就此打住,反而越挫越勇:“师父,你为何在此地?还扮了此等尊贵的身份?” 师父原本满腹教育理念要和她说,被她这么接二连三的打岔,也索性不准备多啰嗦了。 他回:“宗门任务,不便多说。好了,你先和为师交代一下,你是如何下山,并且又是怎么到皇宫里当太监的?” 绪苒龇牙咧嘴一笑,上前两步跟他套近乎。“诶呀,师父,这不是徒儿发现您突然不见,忧心甚虑,分外思念。加上行功出差池,不得长进,于是特地下山来寻您。” 她讲得特别真诚,掏心掏肺。 但是在长辈面前玩弄低劣的话术,简直是班门弄斧,不值得一听。 话一落,他轻拍了一下绪苒的头顶,“徒儿啊,你在我这里撒谎还是太嫩了,还不长点儿心多编一些,就看为师好骗是吗?” 绪苒学着原主的样子,笑了下,并未回话。 忽然,青渺道人身上的令牌闪了下。 他用灵识探进去,呆了半响。 而后道:“为师要先行离开一段时日。” “师父,你是要回宗门吗?” “不是。为师去会见一位朋友,顺便请他来帮你看一下进阶的事。” “……您不是还有任务在身吗?这样,会不会不好?” 青渺道人轻叹了一口气:“无碍,我去去就回,耽搁不了时日。” 绪苒依旧担忧地看着师父,似是很不放心的模样。 “不用担心为师。”说着他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个瓷白瓶:“每三个时辰服用一粒,大约到明日的此时,为师应当就回来了。” 绪苒接过药丸,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