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血的冤枉,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应慈听太皇太后问话立刻道:“奴婢愿意!”
“好!”太皇太后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你是个聪明人,哀家将琴娘留下帮你,这件事对你来说都算不上考验。”
太皇太后心如明镜,大唐现如今地方有藩镇割据,朝堂有朋党之争,身边还有宦官野心勃勃。
李瀍知人善任,缓解矛盾,也只能算是勉力维持现状,大厦将倾到底是独木难支。
太皇太后自己已经年老,不能再为子孙做些什么,提拔女官也是为了给后代留个豁口,多一份可能。
日后女官起不来,宦官仍然势大,那与现状无异;若是女官起来了,与宦官能够持平,那皇帝的权柄便能进一步加强;如果女官势大压倒宦官,那也无所谓,总不会狠过宦官。
自从应慈出现在她眼前,太皇太后心里已经考量了无数遍,只待看日后发展,此次便是契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