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的及时,温言也会像哄傻逼一样哄他,说自己配不上。
毕竟,谁会跟一个疯狗较真,再说刚才骂已经骂过,她也出了一口气。
男人落荒而逃,温言满脸都是尴尬,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。
宫宣看着她顶着一张大红脸,他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没事,人已经走了。”
温言倒不是怕那个男人,她只是觉得被宫宣撞上这样的情形太尴尬。
好歹是前任。
别人见前任,都是变成了钮钴禄氏,结果她一次比一次怂。
温言的尴尬,宫宣看出来了,他说:“换个地方地吃饭吧。”
温言今天要相亲的人,宫宣昨晚让杜秘书打听了一下,听闻是个脑子不太好的,所以他过来了。
估计她们家人是听中间的介绍人在那里瞎吹,说这男人家庭好,才让她相的。
实际上,也只那样。
宫宣这样的人,他看大部分人都只觉得那样了。
没一会儿,和宫宣一起上了车,温言尴尬地说:“不好意思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又说:“而且我实在有点尴尬。”
温言的不好意思,宫宣一笑的说:“那是对方的问题,不是你的问题,以后家人要是再给你介绍对象,让他们先把人品打听清楚。”
紧接着,又说:“怕他回去倒打你一耙,刚刚让杜秘书录了音,等下传给你。”
怕温言回去不好交代,怕她爸妈说她挑,宫宣的准备还是挺充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