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念叨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”
“行。”厉潮拢紧手里的花束,“我会跟他说。”
目送着司机开车带他离开,江清韵靠在门边缓缓叹了口气。
管家站在她身边,“夫人,有看出什么了吗?”
江清韵问他,“你有吗?”
自从厉潮接回来后,管家就一直跟在他身边,除了江清韵和厉劭,整个厉家对厉潮最熟悉的只有管家了。
面对江清韵的问题,管家摇了摇头,“可能是我年纪大了,老眼昏花吧,看不出什么。”
江清韵没作声。
哪怕她缺席了厉潮十多年的人生,可毕竟血浓于水,那是她怀胎十月才生下的孩子。
所以她清楚的知道,以厉潮以往的性格,在餐桌上的那些话他是说不出来的。
他总是沉默着,看似冷漠,可把所有的伤痛都自己咽了下去。
所以直到刚刚,她才知道,作为一个母亲,她当得有多失败。
“管家……”江清韵搓着指尖上微微刺痛的红点,缓缓道,“你帮我查个人吧。”
管家朝她看去,“谁?”
“……”
江清韵张了张嘴,指尖上传来的疼痛拉扯着她的神经。
佣人捧着修剪好的香槟玫瑰走到她跟前,娇艳的玫瑰在阳光下折射出夺目的光彩。
“夫人,现在就放到你房间吗?”
江清韵看着那捧花。
“算了……”
她道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