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又手辣,她就是一个毒妇。”
江安隐抓起手边的水杯就朝对方泼过去,沈长洲闭了眼,热水从脸上流淌下来。
他睁开眼,“这世上,谁都可以活着,你娘必须死。”
他起身,离开了屋子。
江安隐一个人坐在房间里,手足无措,心慌意乱。
一个人待到晚上,沈长洲总算回来了,江安隐放了心,她真担心沈长洲给她扔在这。
但是他为什么说自己娘亲买凶杀人?这里面一定有误会。
公主一行人加快速度赶路,又过了一段时间,来到了第一个县城。
镇南王终于放松了下来,“公主,到了咱们自己的地盘了,不用着急赶路了。”
跟随的官员们都累得一脸菜色,公主吩咐,先在城外茶铺休息一阵,天黑前再进入县城。
一些老百姓就在这里跟白家人告别,他们进了城,就能去寻亲戚了,之后就不用往前赶路了。
公主等一行人在茶铺歇息,让烧了热茶,上些茶点。
众人甫一坐下,茶铺里就来了几个赶路人,一坐下就开始谈论着鬼天气。
“这天气邪门得很,往年寒冬腊月都少见下雪呢,今年这么早就下雪了。”
“这都怪那要当皇帝的妖女,看见城里那告示了吗?谁捉住这妖女,赏银一千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