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捏手里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条蛇,他本能反应要掐住它的头,却发现不会动。
他郁闷的抓着手上滑熘的蛇,“一条蛇而已,玛德还是死的,没头的,不知道老子是抓蛇专业户吗?是哪个龟孙子大半夜的戏弄老子,给我滚出来!”
边说他还边将头探出窗外,叶耀东趁他不备直接给他脸上又来了一拳,缓解郁闷的心情。
“草,你才是龟孙子。”
原本还想吓吓他的,一时忘记了抓蛇是他的强项,他可不会怕,郁闷。
“噢~你个王八蛋,老子脸上的伤都还没好,你又来!”
“给你送海蛇来的,别不识好人心。”
“这是海蛇?”阿光仔细看了一下,手上的蛇还真跟平常山上的不一样,身上有一节一节的黑色环形。
他诧异的道:“青环海蛇?”
“对!”
“你踏马暴殄天物啊!怎么没给抓活的,把它头给去掉了?这个整条活的拿去泡酒最好了。”
“我怕死啊!这可是毒蛇,比眼镜蛇还毒的,活的我可搞不定,碰都不敢碰,万一泡酒坛子里没把它泡死,开封的时候把我咬一口,死的就是我了。还是不要贪心,不要赚这个钱,保命要紧。”
好不容易才重来一次,他当然要惜命。
阿光白了他一眼,“真没用,浪费!这要是让我遇上了,该多好。”
“还是别了,这蛇毒的很,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出事,冒险的事还是少干一点,终日打蛇也有被鹰啄了眼…”
“卧槽,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,你不会说,能不能不要说?听的人巨难受。”阿光一脸便秘难受的表情看着他,让他有些尴尬。
“啊?这样的吗?”
“建议你去上个扫盲班,或者多听听你几个大侄子大侄女念书。”
“哼,读到五年级了不起了?老子当时是不想读。”嘴上这么硬抗着,其实他心里也动了要去上个扫盲班的想法,不说别的,光报纸看不懂就让人很难受了。
“得了吧你,要是没啥事你就早点回去睡觉了,我去把这条蛇杀了烫一下,明天晚上熬个排骨汤,早点弄完,早点睡觉,夜里还要出海。”
“夜里应该不用去了,晚上起风了,浪很大。”
“浪很大吗?我以为就一点点风。”阿光还将头手探出窗外试了一下,发现好像也没什么风。
“陆地跟海上不一样,海上估计风很大,反正我出来时看到浪花都卷上来了,你看着办。”
“嗯,夜里看情况,浪太大的话就回来休息一天。”
叶耀东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,太晚了,东西送到了,他告别了一下,就往回走。
走到去往码头路口的时候,他还特意往码头方向张望了,那边一直不停的有头灯闪烁,也不知卸了多少货。
远远的他就看到屋里还给他留了灯,他加快了脚步。
橘黄色的灯光照着堂屋里空无一人,他顺手将门反锁上,关了灯后,才往房间走。
屋内一片静悄悄的,他脱光衣服摸着床板爬上去,轻轻压在他老婆身上,“阿清?睡了吗?”
“要睡了。”
“那就是还没睡。”
他轻手轻脚的将俩孩子往角落里放,又挤到他老婆身旁,抱着她摸索。
林秀清一把拍掉他的咸猪手,压低了声调,“别闹,快点睡,有点晚了,你前头不是还喝了很多酒?”
“谁说喝了酒就会睡觉?我又没喝醉,忙活了一阵,又出去吹了一会儿风,这会清醒着呢,酒劲早就过了,给我摸摸吧,我又不干嘛?”
“你别烦!”
“你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,之前不还挺喜欢的嘛?送我出去都还温温柔柔,依依不舍的。”
林秀清脸瞬间又红了,“别胡说,前三个月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
“这人都有需求的,这前三个月不行,后三个月又不行,你还怎么活?嘶~”
林秀清听着他又不着调的话,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肉,然后90度旋转…
叶耀东倒吸一口凉气,“噢~我错了,我错了,是我不能活,不是你…不是你…轻点…放开放开…”
“睡你的觉!”
“是是是…”
林秀清这才收手。
他这下抱着她也暂时不敢乱动了,打算先小声的正经说会儿话。
“船已经谈好了2200了,明天你把钱先提前点一遍,他这船虽然使用了挺多年,但是听说是完好无损,机器也算是新的,去年刚换的,明天检查一下,没问题的话咱们重新上几道漆就行。”
“嗯,好。”
“买了这条船,咱家还能剩个1000多块钱,有啥事需要救急的话也够了,这几个月我再努努力,咱们攒一攒,估计孩子平安生下来也要好几千块钱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