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办法。
姜立丰也看出来林富德的意思,就是想把他逼走,姜立丰知道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,和上面申请调走不可能,但是在这边做一个傀儡,被架空,姜立丰还年轻,未来的前程可能就断在这里。
姜立丰日子难熬,场部的人选择站住不敢得罪林富德,自然也远着姜立丰,让姜立丰在场部也成了孤家寡人。
眼看到了年底,知青请假探亲的走的差不多了,整个场部留下来的也不过三十多号人,这样家里人写信邮东西也就多了。
徐世斌过来时,姜立丰在自己的宿舍里喝闷酒,一盘花生米,一杯白酒。
徐世斌笑了,身子往炕上一坐,抓了一粒花生扔在嘴里,“场部怎么没有人值班?”
姜立丰回身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酒杯出来,徐世斌见了忙拦他,“我还要去共青农场,路上开车,就不陪你喝了。”
说着,姜立丰从包里掏出一捆信件,往他跟前一推,起身要走,然后姜立丰喊住他,“等一等。”
徐世斌停下来,姜立丰起身,从柜子里掏出一副厚手套递给他,“你去共青农场,把这副棉手套让他们捎给养殖农场的何思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