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药再给你上。”
王建国说,“好,听咱们思为同志的话。”
唐爽在一旁搭下手,见场长口气像哄孩子,抿嘴偷偷的乐,心想何思为还好没抬头,不然被场长当成小孩子哄,一定很尴尬。
何思为埋头把干净的线衣搭到他受伤的腿上,再把兔皮盖在上面,“多喝些热水,我怕你一会儿发烧。”
王建国就说,“唐知青,麻烦你帮我倒点热水。”
唐爽应声出去,王建国又喊住她,“让胡知青去山脚下给肖场长送个信,让大家不要冲动,现在都回来休息,等营部消息。”
唐爽说知道了,挑开门帘出去了。
帐篷里只剩下两个人,何思为这边把兔皮盖好,直起身又拿起自己的棉大衣披到他身上,“我给你披身上,你抬抬身垫在下面,板子凉。”
王建国没动,而是抬头看着她,何思为发现他没动,也看过去,一时之间,四目相对。
王建国说,“刚刚突然把东西收起来,不是怕人看到。”
何思为微微张开嘴,脑子这时有点转的慢,就听王建国又说,“手绢很干净,我舍不得用,怕弄脏了。”
舍不得用,怕弄脏了。
明明很简单的话,何思为却听到了这话里传递的另一种信号。
是她想的那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