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她这一生最渴望自由,生前没有得到便想在死后实现这个心愿,如果可以也不用给她准备什么随葬,只需要准备些鲜花即可。”
白严小心翼翼的信上内容说完,实际上证明他的记忆还是不错。
这么久之前的事,他都还能记得清楚。
只不过因为他已骗了她一次,因此对他这些话,白浅兮依旧保持着几分怀疑。
至于一旁的夜临宵更是如此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这种悲春伤秋的话也是阿茹能说出来的?”
“既然你说是阿茹写信给你的,那么——信呢?”
“信……我当年已经烧了。”白严唇角蔓延出几分苦涩。
要他当年早知道,时间过去了这么久,还有人来兴师问罪,他就该把那封信留下来了。
只可惜当年,他以为是那个女人又想用什么信息,来从他手里获取庇护他才看那封信的。
没想到结果就只是这些晦气话,当时他就随手把信撕了。
至于所谓后事,他自然也是交给安氏。
“我当时只怕我睹物思人……但你们信我,我说的都是真……”担心两人生气又或是不信,白严又紧紧补上一句。
“既然你说当年我娘选择了水葬,那你说,当年你又是在哪条河中将我娘葬下去的?说清楚!”
“我……”
白严很想再继续找个理由搪塞过去,但对上眼前人那双敏锐的眼睛。
他真的怕自己说谎会被发现。
“说!”
见他面露迟疑,白浅兮语气越发凌厉。
夜临宵就那样在一旁安安静静的,现在兮儿已经掌握了这件事的全部主动权。
他没必要开口去打乱她的节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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