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周暖缓缓抬头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温度的笼罩着格外可怜。
冷风却也说不下去话，吃的塞给她，然后坐下。
“这两天我看着你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也不是什么大病，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闭嘴！”
周暖只好开始吃东西，骨节分明的手，快要皮包骨。
这时他才发现，她瘦了太多。什么时候瘦的呢？周父离开之后吧，也是可怜的人。
吃饱喝足，拽上被子躺下睡觉。
冷风则回家了一趟，拿来电脑，处理工作。
深夜，摸着她额头，退烧了，于是在她旁边的床上睡了。
每次只要她在身边，不论是家里还是医院都能够让他好眠。
清晨，鸟鸣，他被阳光叫醒。看着她的睡颜，偷偷发笑。这么大人了，睡的像个娃娃，嘴角带笑。
出门买好早饭，回来她已经起床，在梳头。
“总裁，我已经好了，可不可以出院？”
“明早直接去公司吧。”
“啊？”
半晌小江送来衣物，她更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那个，可不可以不要让特助送这些东西。”
“我没时间买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，我觉得好尴尬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
其实她不知道，更尴尬的是他，都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周暖今天精神很好。
“咳咳”
“啊？”她坐在床上玩手机的眼神一下子就看向了他。
“礼拜五，不是请过假了么，怎么去了公司？”
“我不知道你请假了，而且我已经好了。”
他上下指了指她的病号服，“好了？”
他甚至以为她就是为了知道余筱去不去才去的公司，而周末的活动她完全是赌气折磨自己。
“那我怎么知道会严重啊。上班很重要的，扣工资可不行。”
“谁跟你说扣工资了？”
“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的啊。你病假不扣工资吗？”
哦，对，合同。
“没事，我给你补。”
周暖狐疑地看着冷风，还有这种好事吗？每个员工都有吗？请病假老板给补工资？
“我可以给你减少一点还债，仅此而已，不是每个员工都有这么庞大的债务。”他笑眯眯。
回想一下，她的债务，在这个公司，如果没有个证，没有升职的能力，那么二十年能还完？那还是不加利息的。哎，周暖呀。
“哦？那减多少减多少？”她恢复了娃娃的笑容，病号服下的双眼满是期盼。
“减100万吧。”
“这么多啊？”
她开心巴拉着手指计算着，260万减去100万，那么还有160万，一个月工资8000多，那么，还要20来年？啊！
“怎么？还是很久才能还清是吧？”
她嘟嘟嘴，脸红红的，低着头，一句话都没有。
他不急不慢坐下来，“所以呢，要去考个证，我才可以看到你的能力，你才可以升职，才能够缩短刑期。”
“哪里那么容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