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父不慈,母亡故,能走到今日靠的是下官警醒自身,搏杀匪徒,斩杀宵小之功。”沈珞看着质疑自己的苏襄,轻声解释。
语落,沈珞目光微沉,反客为主,呵斥道:“下官入朝堂是陛下亲肯,你质疑本官便是质疑陛下。”
“我没有,我怎会质疑陛下。”苏襄被沈珞打的措手不及,连忙为自己辩解。
“有德无才,才不足以助其臣,有才无德,德必助其奸。”见苏襄要辩解,沈珞当即打断了苏襄的话:“下官现在才明白为何苏大人时至今日只是一个不掌权的右相!”
说着,沈珞淡淡的撇了一眼苏襄,开口道:“原是才不配位,德不配才,所以只能为左相打下手。”
“沈珞,老夫在朝为官二十余载,比你年长,算得上你半个长辈,你怎能出言侮辱长辈?”苏襄骂完,转身便跪地向陛下求罪:“陛下,有此蛮横无理,不忠不孝的朝臣,留之必成大祸,陛下万不能再纵容沈珞。”
语落,苏襄郑重的对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,以示决心。
“苏大人还还真是会扣帽子啊!”站在朝臣最前方的谢昀笙,迈步来到苏襄面前,沉声责问:“不忠不孝的这样一顶诛九族的帽子都敢乱扣,谁给你的权力。”
“昨日夜里,本宫遇刺,是沈大人及时发现救下本宫。而后,沈大人忧心父皇安危,只休息了一个时辰便来到皇宫安排禁军肃卫宫廷。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踏上朝堂为报杀父之仇的韩家姐妹求情。”
语落,谢昀笙走到苏襄面前,脚轻轻的踩到苏襄的手背上,缓缓蹲下,看着苏襄的棱角分明的下颚,轻声问道:“这样的人怎会是不忠不孝之人?”
苏襄咬牙忍住自己手背上传来的疼痛,沉声道:“殿下方才没有看见她是如何侮辱微臣的吗?”
“若非你三番五次挑衅,她怎会出言嘲讽?”谢昀笙凝着苏襄颤抖的双眸,公然“包庇”沈珞:“明明是你小肚鸡肠,处处挑事。”
“昨夜你软玉温香,梦游西厢,可还记得家国天下,陛下安危?”
谢昀笙优雅起身,垂眸看着苏襄,脚下力道不曾松却却,冷声问道:“这样的你,有何资格质疑沈大人?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