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当地玉工为他们雕琢十块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,玉工便以上古十大凶兽为原型,在玉佩上篆刻上滕州二字,以示其身份。”
“当年滕州百姓被压迫的无法生存,爆发了农民反抗,农夫,屠夫,船夫,打更人,滕州所有男人拿着自己家中武器攻上山寨。”
“那一场战,死了很多人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。可是劫匪没有除尽,十个匪首跑了五个,我已经杀了三个,现在还剩两个,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,襄阳的匪徒众多匪徒中有一人就是当年滕州逃走的五大匪徒之一。”
“你怎会知道的这么详细?”谢昀笙看着眼前的沈珞,柔声劝道:“告诉我,对我坦诚一些,可好?”
沈珞在谢昀笙期待的目光中,无力一笑:“有些事我不能回忆,也回忆不起来,我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去做事。”
“你也见到了你姨母看见的一切是吗?”他看着沈珞,抚着她的脸颊,眸底泛着心疼的泪花,颤声询问道:“告诉我,你是不是也看见了你姨母看见的一切。是不是?”
谢昀笙双手捧着她的脸,半蹲在她面前,轻声道:“你跟我说一句实话?你是不是和姨母一样看见了那些?”
摇晃的马车中,谢昀笙眸底的泪水倏然落下:“你能与我说一句实话吗?”
他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她的眉眼,哑声哄道:“你看见了吗?”
“是,我看见了。”沈珞看着谢昀笙眸底心疼的泪水,颤声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