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和三娘对我的教育非常上心,在我很小的时候,就给我买了唐诗图册。“故园东望路漫漫,双袖龙钟泪不干”,我至今仍记得那本唐诗,对我影响颇深。我还从五叔的书库中找来一本成语故事,和365故事,我看的津津有味。
在我不大的时候,三叔就让我看新闻。
“柏羽,新闻不能看看吗?”
“好。为什么要看新闻?”我不解的问三叔。
“对你上学有好处。”
之前我一直都是喜欢看动画片的,不知道三叔为什么突然让我看新闻,是我长大了吗?
看着三叔循循善诱的样子,我想是应该看一些大人的东西了。
我试着看了一些新闻频道,但是都不是太感兴趣。
但是三叔是一个懂教育的知识分子,他跟我说的准没错。大伯就喜欢看新闻,每天守着电视看天气预报,再看看新闻。
我跟着大伯也能糊里糊涂的看看新闻。虽然不是很明白,但是也看懂不少,我不知道这对我有什么影响,但大抵是让人成长的更快。
三叔在常年累月的农活中,肩背都有些驼了。但是依然对上学充满向往,他自己已经不能上学了,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。有时候还问我英语学的怎么样。
“柏羽,这个音标你会不会读?”三叔拿着我的课本问起我来。
“会,老师都教过了。”
三叔慢悠悠的看着书,还想问我什么来着,但是终究没问。放下书,就回家了。
夜,渐渐笼罩着村子,我出门尿了泡尿。回屋继续和大伯一起看新闻联播。大伯因为我是小孩子,也不跟我谈论,自顾自的看着。七点半了,我们已经早早吃过晚饭了,奶奶煮的面条,我放了点辣椒,口味很不错。新闻联播看完,春燕就抢夺遥控器,要看娱乐节目。我也没有和她争,就让他看了。我回到自己的房间,看起了课外书,我看的是《牛虻》,这是从五叔的书堆中找到的,厚厚的一本,印刷很精致。是外国作家写的,书里亚瑟是主角,我看了没多久就困了。随后昏昏沉沉的睡了,我并不是每次睡觉前都会打飞机,只是有时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打打飞机。
公鸡的叫声打破夜的宁静,很快早晨到来,我睡眼惺忪,仍不愿起床。大伯叫了我好几声起床。我极不情愿的起床了。吃过奶奶做的早饭,我骑着车子便往学校赶。每天的生活大抵是一样的。学校和家占据我大多数时间。到了学校,教室的门还没有开。陶木也已经在学校门口等着了。他不时用手捋着头发,跟我搭讪,“李柏羽今天来的很早啊。”陶木说道。
“是啊,你也来的很早。”
“这头发有一块翘起来了,怎么按都按不下去。”说着,陶木有用手按了一下头发。陶木留着一头长发,长相非常帅气。
不多时,宋鹏也来了。他用拳轻轻踹了踹我的胸口。我看到宋鹏,喜不自禁的跟他玩起来。搂着他的脖子。他推开了我,说,别弄乱了我的头发。我就没在纠缠他。
英语课上,我和同桌聊天,声音有些大。班主任很生气,但没有直接点名说我,而是说了其他的事情:现在有些同学因为成绩好,上课就不遵守纪律,大声说话,上课也不认真听,这是什会,是对自己不负责,学习是一个长期的过程,不能因为眼前一点成绩而骄傲,希望有些同学能把握机会,认真学习。
我听后,脸不禁一红。像是雨淋的小鸟,低着头默不作声。
同桌带了一盘象棋,问我会不会下,我说会一点,我叔叔家有一本残棋棋谱,我看过。他说,那很好,我们放学下象棋吧。
我说,下午来早一点下。我骑车回家,在家吃完午饭,就早早来到学校,宋鹏已经到了,已经在和其他同学下来了。我在旁边观战,宋鹏下象棋还是有一手的,连赢了几局。他这么厉害,想必我是赢不了他的。只是说,我和你下试试,估计我下不过你。
宋鹏说,你不是研究过残棋棋谱吗,肯定能下过我。
我说不一定,先下一盘试试。
出象,跳马,平炮。我们开始下起来。连下了三局,我只赢了一局。还是宋鹏赢了。我不气馁,毕竟赢了一局。
下棋下的乏了。我建议道:“我们别下象棋了,去打乒乓球吧。”同桌很感兴趣,连说,好啊,走。他很谦逊的说,我打的不行,你让着我点。
我们到楼下的院子里,有几个水泥的乒乓球台,都有些年代了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修建了。但是依然承担着学校学生的兴趣所在。和我们一起下来的,还有张宇,他跟宋鹏很熟识,跟我也是好朋友。张宇是乒乓球的个中高手。我们打5个球,轮流打擂。中午的阳光略显炙热,寂静的校园衬托着乒乓的声音,显得有些苍凉。我们打了一会,就回教室了。
我的座位是在靠窗的位置,开着窗,风吹的人犯困。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不知什么时候,教室已经坐满了学生。我被老师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