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话,只是谭耀森不好启齿,心下一横,“你说,我能承受得住。”
“不是,林小姐只说了这句话。”
谭耀森看了眼车内的时惟樾,还是开口提醒,“林小姐,师座他嘴巴是毒了点,可对身边的人很好。昨晚您睡得不舒服,靠在师座肩上,还是师座让您枕着他的腿睡的,自己一晚上没睡。
属下不是说您的意思。林小姐,您说,您要是顾着师座让他好好休息,结果还听到师座骂您,您心里会怎么想?”
会不高兴。
林清也当即有了答案。
只是心中意外,神色迷茫:“师座他,让我枕着他的腿睡了一晚上?”
心中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。
意外,惊愕,总是都是不可置信。
“是,师座他……”
不远处的车窗被摇下,时惟樾阴沉的脸露出来:“买个早点在那里窃窃私语做什么?喜欢聊,你俩不如留在这里慢慢聊。”
说话被打断。
谭耀森迅速买了早点,上了车。
“师座,您吃包子还是油饼?”林清也打开纸袋,将包子和油饼拿出来。
时惟樾没料到她这样殷勤。
刚刚他不理她,她也不做声,买个早点就性情大变?
时惟樾没拿,只是凝视着她,半晌,才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。
林清也被他看的发毛:“师座,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有什么?”她下意识想去摸脸。
只是左手右手都拿了东西,她腾不开手。
“心口不一。”
时惟樾薄唇轻启,开口就是阴阳怪气,“林小姐跟着我真是忍辱负重了,还能亲自喂混蛋吃东西。”
林清也:“……”
要不要这么小心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