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这等重视传承的地方,得罪任家,陈宇会怎样收场。
至于乐洋,其实他那变换如同红绿灯的脸色一直未曾恢复正常。
他并没有冲上来抢戏。乐家和任家有仇,他又是乐家的主战派。按理说,
他和任公子该势同水火才对。但他什么都没做,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陈宇得理不饶人,手捧卵幕杯,一直羞辱挑衅任公子,还坚持让任公子给他找零二十块钱。他的伶牙俐齿,一般人无法忍受,任公子也不例外。
“够了!”任公子爆发了,气势汹汹,咬牙切齿道:“区区一只卵幕杯而已,我们任家底蕴何其丰厚?失手损失一个,根本无关痛痒!”
“倒是你,姓陈的,你就算低价拿下卵幕杯,又如何?”
“搁在你手里,能值几个钱?”
“你手里的,分明是卵幕杯中最差劲的一只,不光没有款识,杯底的文字也胡编乱造,驴唇不对马嘴。它仅仅是昊十九的阿谀奉承之作,难登大雅!”
“不像我们任家自留的那只,有年号款,也有昊十九本人落款,杯底更没有那许多的闲言废话!只要我们任家的那只一出,将把你彻底踩进泥里!”
此言一出,人们不禁心底竖起了大拇指,对任公子钦佩有加。
任家不光丢了一只卵幕杯不痛不痒,居然还留了这样一手,真高明。
如果任公子的话属实,陈宇手里的卵幕杯,将会被废掉,再不值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