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席当观众,注视着晚辈陈宇和安德森的表演。
“第一位病人来了,请二位医生上前会诊!”
伴随着主持人洪亮的一嗓子,一张移动病床被推了上来。
病人是个瘦骨嶙峋、肌
肉萎缩的中年男人,鼻子里插着呼吸管,身上吊着盐水,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。他安静睡着,仿佛这热闹的斗医场景与他无关。
为了抢占先机,安德森抄起听诊器就跳了过去,探查病情。
而陈宇并没有打算与安德森争,他安然坐在椅子上,一动不动。
因为对他来说,给人瞧病用不着那么麻烦,远远瞥上一眼就行。
“哦?”陈宇已然知道了这第一位病人的病情,忍不住挑起眉头,露出玩味的笑容,喃喃道:“第一轮就搞这么大的手笔?”
“我看斗医组委会的那群老家伙,是怕安德森输得不够惨啊!”
另一边,安德森又是翻眼睑,又是看舌苔,又是听心跳的,总算也确定了病人的病情。一瞬之间,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
尼玛,上来就是地狱级别的难度啊!
第一轮斗医的病人,居然就是号称无解的植物人!
植物人是指大脑皮层功能丧失,与脑死亡仅差一线,药石无医。
世界医学史上,那些清醒过来的植物人,基本都是靠自己内心足够强大,和主治医生没多大关系。
这让安德森怎么治?
安德森当即就不干了,叫嚷道:“组委会,我要抗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