侏儒被陈宇完美的演技骗过,躺在地上,看着杀气腾腾的陈宇走来,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。可他也知道,自己的生命,恐怕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他和陈宇智力上的差距,远非后天的努力可以弥补。
讽刺的是,他一辈子靠着搭台唱戏,骗过无数人,不知不费吹灰之力,一刀干掉了多少高手。谁知到头来,自己竟然也死在对方的欺骗下。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,该来的,总会来。
“啊,有蛇!”突然,秦韵被蛇咬后的尖叫响了起来。侏儒瞬间精神为之振奋,那个漂亮女人被蛇咬了,又发出这么大的叫声。
陈宇无论如何,肯定会分神。哪怕刹那,自己也能把握机会,逃出生天。
长刀落在陈宇身后,只要陈宇分神,自己就可以从陈宇的胯下钻过去,重新拾起长刀。有了这次教训,他断然不会再被陈宇骗过。
长刀在手,就算杀不死陈宇,也能稳立于不败之地。
侏儒心头狂喜,看样子,苍天垂怜,今天不是自己的死期。
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这次失败,只会让将来的自己,更加强大!
“分神啊,你快分神啊!”此时秦韵的尖叫已经结束,踢开
了毒蛇后,猛烈的毒素快速在秦韵体内溃散,秦韵已然悠悠昏迷,摔倒在地。
“你的女人被蛇咬了,你快分神啊!”侏儒急不可耐地盯着陈宇,就差跪地下给陈宇磕头,恳求陈宇了。他已经做好准备,只要陈宇分神,马上就跑。
谁知,陈宇并没有因为秦韵被蛇咬而分神,哪怕一丝一毫,一刹那。
陈宇走到侏儒面前,死死扼住他的脖子,将他单手举了起来,两眼精光不住爆射而出,面无表情,充满了杀意和决绝。
侏儒双脚悬空,脖子被掐住呼吸不畅,一张脸憋得发紫。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死死盯着陈宇,断断续续问道:“你的女人……被蛇咬……你居然……”
“你居然连半秒钟的分神都不曾有过,你……还是人吗?”
“你怎么比……杀手……咳咳,还无情?”
对此,陈宇的回答只有一个动作。将侏儒高高轻举起,走到挡路的原石堆旁,将他的头,狠狠砸在一块棱角锋利的原石上。
“砰!”侏儒的头颅爆碎,就像一块烂西瓜一样,死得不能再死。
陈宇松开他的尸体,淡淡道:“第一,她不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第二,我杀意已决,就
不会被任何事情干扰。”
“没有人,能从在我动杀心的时候,在我手里逃跑!”
“作为先天缺陷的侏儒,你拼搏努力,拥有不比任何人差的可怕实力。但你却不走正路,没事去做丧尽天良的杀手,还敢挡我的路。”
“只能说,你活该!”
回答完毕,不管死透的侏儒能不能听到,陈宇弯腰捡起长刀,缓缓向中毒昏迷的秦韵走去。他浑身鲜血,手握长刀,冷酷的模样,就像一个修罗。
此时农夫扔开被吓昏迷的卡车司机,跪到秦韵身边,撕下身上的衣服,紧紧勒住秦韵的小腿,阻碍血液流通,争取不让毒素扩散太快。
这种紧急处理方式并没有什么问题,反而非常专业,足以证明,农夫是很想挽回秦韵的性命的。陈宇手握长刀,静静地盯着他,轻声道:“谢谢。”
农夫一边处理伤口,一边急切道:“先别谢,小兄弟,我是外人不方便。你来帮你女朋友吸吮毒血,注意不能咽下,往外吐,没准还有救。”
“我的卡车里有解毒药,我试试看能不能翻出来!”农夫指着损毁的卡车,一本正经地指挥道:“我们农村,经常有人被蛇咬,都来找我!
”
“好。”陈宇按照他的吩咐,蹲下身,将长刀放在地上,双手按住秦韵柔软细腻的美腿,弯下腰准备吸吮毒素。
农夫点点头,起身作势去翻找解毒药,但到了陈宇身后,他就不动了。
他那农民般淳朴的沧桑面庞,浮现一抹阴狠的狞笑,悄无声息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,对准陈宇的后心,一咬牙,狠狠地刺了下去。
“噗!”血光飞溅。
“啊!”男人的惨嚎应声响起。
原本有五个人的这段公路,眼下只剩下陈宇,还傲然挺立着。
侏儒死在散落的原石堆里,头都碎了。卡车司机被连番惊吓,倒在地上昏迷不醒。秦韵身中蛇毒,失去了意识,也躺在地上。
而农夫,竟失去了一整条手臂,也摔在公路上,痛苦地申吟。
离他不远处,脱离身体的那条胳膊,手中还握着寒光闪烁的匕首。
陈宇手握侏儒的长刀,居高临下,冷冷地俯视着他,十分不屑。
“你……识破了我的身份?”农夫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、变形。
陈宇低声道:“农夫与蛇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