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扶在马路牙子上坐下。
紧接着,醉醺醺,脚步轻浮地走上过去,用同情的语气说道:“老
人家,白发人送黑发人几乎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,请您节哀。”
不安慰还好,一安慰,老太婆反而抹起了眼泪,呜呜道:“我老太婆不容易,一辈子就养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,还不明不白的死掉了。”
说完,老太婆像是想起了什么,伸手递过来一沓黄纸,用渴望的眼神注视陈宇,哀求道:“年轻人,老身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道你能否同意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,你是心善之人,不如发发善心,帮我儿子烧两张纸钱,好好祭奠一下。让他在那边觉得,老太婆我并非孤苦无依,叫他放心。”
别说场面诡异,就算正常情况下,帮陌生人烧纸钱,也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,一千个人,有一千个人不会同意。
但陈宇,偏偏就同意了,他伸出手,手掌弯曲,用一种古怪的方式接过老太婆递过来的纸钱。
然后轻描淡写,从一沓黄纸中挑出两个布满剧毒的毒针甩到地上,下,将手中的纸钱扔进火堆,看着它们一点点燃烧殆尽。
见陈宇从黄纸中挑出见血封喉的毒针,老太婆脸色微微变化,嘴角抽动了几下,阴森森的开口笑道:“小伙子,不错嘛,有点眼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