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咧个去!”朱博举暗骂不已,上厕所也跟着,完全没机会联系姚猛的机会。
听陈宇说,今晚又要拼酒,吓得他浑身一震,尿了一手。他打死不愿同意,可是架不住陈宇巧舌如簧,无情嘲讽。
朱博举脑容量几乎为零,轻而易举便被激怒了,甩着手,大呼小叫道:“喝就喝,谁怕谁,老子今天一定能赢!”
他心里想的挺好,眼看找不着打电话的机会,倒不如今晚把陈宇和刘彦灌醉,半夜再大摇大摆的跑出去。
陈宇厌恶地怕被溅到,急忙躲开,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。昨晚醉成一滩烂泥,今天还敢答应拼酒,不知道哪来的自信,纯属自大无知。
打车回去的路上,陈宇买了不少肉类熟食,外加三箱啤酒。
回到宅院,陈宇拉上不情不愿的刘彦,开始跟朱博举拼酒,畅饮直至半夜。
刘彦醉得不成样子,八成刘大总裁明天上班,又要迟到了。
而朱博举更惨,吐了四次,胆汁都快排干净了,喝到最后,爬到地上昏迷不醒,如死狗一样。
无论陈宇如何踢打,这狗东西都毫无知觉。看样子,不到明天中午,是不会清醒了。
用元气逼散体内酒精,陈宇耸耸肩,恢复精
神,回屋睡觉。一想起宋铭急到跳脚的模样,他便忍不住一阵开怀……
第二天早上,陈宇起床修炼,不多时便听见刘彦大叫一声,衣衫不整,骂骂咧咧地跑着去上班,出门前,还不忘用力踢两脚朱博举泄愤。
转眼接近中午,快到参加宋老爷子生日宴的时间了。通常宴会是晚上举办,但毕竟人老了,精力不足,便挪到了下午举办。
陈宇把朱博举连带他的破烂背包,扔垃圾一样全部扔到门口,锁好大门,拿着邀请函,打车前去赴宴。
或许是门外砂石太硬,又或许是中午的阳光格外晃眼,朱博举在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中,悠悠醒来。
他揉了揉发痛的脑壳,顺手拿起手机一看,却是吓了一跳。
“妈呀,十一点半了,距离宴会开始只剩下半个小时了!”
手机上有姚猛数百条未接来电,姚猛都快急疯了。
朱博举也同样着急,原本事情办得挺利索,拿一个亿心安理得,结果被陈宇那个王八羔子糊弄喝了两顿大酒,把事情拖到姥姥家去了。
真要是错过了寿宴,宋铭两手空空,没有礼物祝寿。等宴会结束后,别说一个亿了,宋铭不杀了他,都算行善积德了。
朱博举
是真的害怕了,急忙接起电话,只听那头姚猛的狂吼声传来。“我靠尼玛,你是死了吗?宴会马上开始,宝玺在哪儿,宋少爷要宝玺!”
“宝玺在我手上,你们的一个亿,准备好了吗?”事到临头了,朱博举仍不忘记敲诈勒索。
姚猛脸上顶着宋铭打得几十个火红的巴掌印,厉声骂道:“一个亿你大爷,宋少爷说一千万,爱要不要!今天他见不到宝玺,你会被挫骨扬灰!”
“这……”明明烈日当空,朱博举却留下两行冷汗,吞咽口水,短暂思索片刻,点头道:“行,一千万就一千万,我去找你!”
挂断电话,朱博举撒丫子就跑,去和姚猛汇合。虽然没有底线,但最起码的利害关系,他是能判断清楚的。
索要一个亿固然可以,但就怕把宋铭得罪死了,钱有命赚,没命花。
朱博举和姚猛上演生死时速的同时,陈宇刚刚身穿宋妍给他置办的名牌西装,走下出租车。
宋老爷子七十五岁大寿,在郊区的宋家老宅举办。
宅院的整体轮廓还没观察清楚,陈宇便瞅见了门外道路两侧云集的豪车。各种限量款,各种流线型,样式应有尽有,但没有一辆低于百万价码的。
在两名看门安保人员的诧异的目光中,陈宇递交邀请函,单手捧着汉白玉乾隆御杯的锦盒,大摇大摆的迈步走了进去。
他知道安保人员诧异的是什么,今天来参加宴会的全是各界名流,无一例外,都是驾驶豪车过来的。只有陈宇一个,坐的是一辆捷达出租车……
步入宋家的老宅,眼前景象焕然一新,院子十分开阔,能盛下不少人。
许多服务人员端着香槟来往,始终保持微笑,满足尊贵来宾们的需求。
院内人满为患,花团锦簇,热闹非凡。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,或爽朗的叙旧,或虚伪的攀谈,他们无一例外,全是宁海各界的名流人物。
甚至连向来和宋家不对付的刘家,家主刘建柏都带着长子刘语堂前来赴宴。背地里明争暗斗,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足。
许家同样十分重视,许家老爷子身体不便,派出两名儿子代替。但许明辉是公职人员,要务在身,又派出他的儿子许梦龙,和二叔许明凯一道来此。
其中以宋家族人居多,平时他们各自打理生意,一年仅有除夕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