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san刚想说些什么，头顶上传来直升机的声音，她马上警觉起来，“有人来了，我们快躲起来。”
她搀扶着顾慎言往洞外走，想换个地方，却被外面的人拦住了，是bily。
她松了口气，问道，“bily，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？”
“我顺着你们身上的定位器找过来的。
bily看到顾慎言身上缠着纱布，蹙眉问道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顾慎言摇头，在bily面前，他还是那个大卫。
san接话道，“大卫也是为了救我才会中了一颗子弹，虽然我把子弹取出来了，但他的伤口还是需要处理。”
她的话，让顾慎言知道她不会拆穿他的真实身份。
“走吧。”
bily搀扶顾慎言登上直升机，朝暗盟总部飞去。
san坐在座椅上显得心事重重，bily看了她一眼，有些尴尬地解释道，“很抱歉，我没有第一时间救你们。当时场面那么混乱，加上警方又介入了，我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“bily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san摇头，“当时那种情况，我们能走一个是一个，总比全军覆没强。”
“san，你不怪我就好。”
bily伸手握住san的手，她尴尬地抽出手。
顾慎言面无表情地坐着，哪怕他心中再厌恶bily的行为，他现在都不能表露出来。
……
回到暗盟，医生给顾慎言的伤口处打了麻药，重新进行缝合。
san和bily在边上看着，她看到顾慎言的伤口，在心里轻叹口气。
若她找回记忆，她一定会义无返顾地跟顾慎言走。
难为她连命都不要的男人，她没有什么好犹豫的。
“san，你这手法不错，一看就是学过。”
医生的话，让san微微蹙眉，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她学医的内容，她为什么会冷静地给顾慎言拿子弹，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若是她学过医，那就能解释得通了。顾慎言也说过她是医学生，这就对上了。
bily似乎也察觉到什么，揽着san的手臂往医务室外走，“我们别呆在这里了，去jen办公室聊聊。”
san微微蹙眉，她越来越相信顾慎言的话了。
bily一定是将真正的san的记忆植入她的大脑中，那真正的san又在哪里？
难怪她记忆中和bily相识多年，却一直排斥他的亲近，因为她根本就不是san。
jen手指正在键盘上快速操作着，见bily来了，敲下一个键，画面顿时消失不见了。
“bily，找我有事？”
jen转过转椅，看着bily。
“我们这次去l国没有完成任务不说，还差点全军覆没。我怀疑过有内奸出卖我们。”
bily看着jen，“查出这个人。”
“也许和上回偷资料的是同一个人。”
jen点头，“你放心，我会尽快查明的。”
“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bily抬手拍了拍jen的肩膀，给了他一定的压力。
“san，接下来你先休息一段时间，暂时不给你安排任务。”
bily看着san，他怕这次的事会吓坏她，毕竟她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混乱的场面。
“好。”
san点头，她既然已经怀疑自己的身份，自然不想再去完成这种乱七八糟的任务了。
“晚上一起吃饭，给你压压惊。我先去忙。”
bily起身要走，san开口拒绝了，“不用了，我就想回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bily侧身看着她，半晌点头，“好，改。”
san没有回答，转身走了。
bily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，他能感觉得出经过这次的事情，san对他的态度更冷淡了。
当时那种情况，他若是冲进去，不只救不到人，还会搭上性命。
“bily，其实你和san之间，该放下了。”
jen好意地劝了一句，却被bily阴沉地瞪了一眼，“放下？不可能。”
bily去了自己的办公室，jen听到门用力甩上的声音，知道他心里烦得不行。
“何必呢？”
jen摇了摇头，他知道bily和san之间的事情，但这事他没法多嘴。
san去了顾慎言的住处，知道大卫就是顾慎言后，她下意识的就想去亲近他。她想多听听关于叶沁如的事情。
顾慎言已经换好药，正坐在沙发上喝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