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ily阴沉着脸走出电梯，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，san明显的异常，他怎么会看不出来？
他坐进车里，给jen打电话，“把目标对像的所有资料发一份给我。”
分工是jen在安排，他从不过问，但san的异常，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。
“是！”
jen动作很快，从手提电脑上传邮件给bily，“看来顾慎言隐藏了自己的资料，能查到的也就是些表面的东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bily将电话挂了，调出邮箱，看着顾慎言的资料，微微蹙眉。
san的心情会产生这么大的波动，是由这个男人造成的。
看着顾慎言的照片，bily感到有种潜在的危机感袭来。
看来他必须要亲自去会一会顾慎言才行。
而此时在酒店里的顾慎言除了靠陆天奇在查外，自己也上网搜寻这种图标，但一无所获。
他知道当地有一个黑市，也许在那里能得到有用的消息。
这么一想，他马上穿上外套离开酒店房间。
尤志远和被收购方约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后，足够他来回了。
……
黑市
虽然是大白天，但这里因为建筑物的设计常年照不到太阳，更加适合这些在黑暗中生存的人。
人很多，顾慎言夹杂在他们当中，目光四处转悠。
因为他是生面孔，摊主们看到他都是回避的态度，没有人愿意和他过多的攀谈。
“老板，这条项链怎么卖？”
顾慎言看到一个小摊子前坐着一个老头，小眼里一看就全是算计，决定从他这里入手。
“一百万。”
老头随口报了一个价。
“一百万？我看这个能值五百万。”
顾慎言看着手中的项链，成色不错，不是仿品，大概是有人从大户人家里偷来的，拿到黑市上来流通。
“五百万？你确定？”
老头本以为一百万已经很贵了，没想到厉慎言认为值五百万。
“当然，我对珠宝还是有一定的品鉴能力。”
顾慎言拿出一张卡对老头说道，“这条项链我买了，但我没有现金，刷卡可以吗？”
“我这里不能刷卡。”
老头见顾慎言要买，更是高兴了，“你要刷卡，我可以带你去店里刷。”
“行。”
顾慎言跟着老头走，老头一高兴，话就多了起来，“我今天才开市就卖了一条项链，五百万是我一个月的收入，没想到一天就达到了。”
顾慎言见老头愿意和他攀谈，先是聊了几句客套话后，试探地问道，“老爷子，我向你打听一件事。”
老头瞬间有些防备地看着顾慎言，“什么事？”
“你见过这个图标吗？”
顾慎言将手机屏幕转向老头，老头看了眼，脸色有些变了，一口否认了，“没见过。”
顾慎言又不是傻子，老头没见过，怎么会是那样的神情？
“老爷子，我再给你加五百万，你告诉我这个图标是哪里的？”
顾慎言加价后，变成了一千万，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。
“原来你根本不是真心要买项链，你快走吧，我不想惹祸上身。”
老头的小眼睛四处看了看，见没有人注意他们，又低声道，“不想死，就别再问这个图标了。”
“老爷子，我要找人，所以我必须知道这个图标是哪里的。”
顾慎言想从老头的口中套话，老头却很警觉，“我不管你要做什么，我不奉陪。我一把年纪了，只想安度晚年，而不是死于非命。”
老头转身走了，他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的摊子，见顾慎言还远远地看着他，不悦地沉下脸，背着东西走了。
顾慎言蹙眉，这个老头会如此害怕，说明他知道真相。
“老爷子。”
顾慎言不死心地又追了上去，老头赶紧摆手，“你别过来了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你就不要害我了。”
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了顾慎言的去路，“识趣的，快点滚，不要扰乱这里的秩序。”
这里是黑市，自然有人负责着整个运行。
顾慎言心知自己已经暴露了，他是生面孔，暴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那个老头一直用眼神朝他示意，叫他快点走。
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得不到答案，还有可能会惹祸上身。
他明明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，但那个老头不肯说，他也无可奈何。
……
回到酒店，顾慎言坐在沙发上蹙眉思考。
他不会这样放弃的，既然那个老头知道，他就要再去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