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珞珂睡得迷迷糊糊的,被一阵风雨声吵醒了。她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,才知道自己睡了三个小时了。
“老公,老公。”
顾珞珂下意识地唤着曾明朗,没有人回答她。她起床走出房间,去了书房,不见曾明朗的人影。
“奇怪,雨这么大,他人跑到哪里去了?”
顾珞珂拿起手机拨打曾明朗的手机号,铃声响了很久,对方才接听。
“老公,你去哪里了?”
“曾太太……”
吴笛唤了顾珞珂一声,开始抽泣起来。
“吴笛?”
顾珞珂蹙眉,“你怎么会接明朗的电话?他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?”
“我要辞职了,打算出国读书。曾少特意来给我饯行。哪知他……”
吴笛哭了起来,“我是喜欢他没错,但也不想被他强迫着发生关系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顾珞珂难以置信。
“曾太太,我知道发生这种事,让你很难接受,但确实发生了。”
吴笛哭得很伤心。
“你叫曾明朗接电话。”
顾珞珂不相信曾明朗会做出这种事情,他不喜欢吴笛,怎么可能强迫她?
“他在浴室冲澡。”
吴笛一直在哭,实际脸上一点悲伤的样子也没有。
“你们在哪里?”
顾珞珂必须亲自去一趟,面对面将事情搞清楚。
吴笛哭着将地址告诉顾珞珂,“曾太太,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啊。”
顾珞珂直接将电话挂了,事情没搞清楚之前,她不会听信吴笛的一面之词。
吴笛微挑眉头,看着躺在床上的曾明朗。她得不到他,但也要让他们夫妻俩膈应。
她就等着顾珞珂来,看看顾珞珂怎么面对曾明朗的背叛。
这就是骆非凡的计划,让她将曾明朗骗来,伪造成两人发生关系的假象。再将这件事告诉顾珞珂。
再相爱的两人,也接受不了对方的背叛。他们的婚姻会被瓦解。
当顾珞珂赶到时,曾明朗正好悠悠转醒,眼开眼睛看到她时,下意识的说道,“老婆,你醒了?”
“曾明朗,你先起来。”
顾珞珂将曾明朗从床上拽起,他才发现自己全身光着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曾明朗记得自己去见了吴笛,发生什么事了?
“曾太太,你不要生气了,我不会追究曾少的责任。”
一旁的吴笛哭哭啼啼地说道,“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,你们夫妻俩不要因为我,坏了感情。”
“吴笛,你在乱说什么?”
曾明朗一脸诧异地看着吴笛。
“曾少,我知道你不想让曾太太知道这件事。”
吴笛满脸是泪,“我是第一次,虽然是你强迫我的,但我不会怪你的。”
顾珞珂的目光落到床单上,确实有血迹。
“老婆,你相信我,我不可能对她干出这种事。”
曾明朗看着顾珞珂,“你明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,不会去碰其他女人。吴笛明显在栽赃我。”
他想到那杯果汁,怒瞪着吴笛,“你在那杯果汁下了药?吴笛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我没有。你不能为了哄曾太太,把脏水往我的身上泼。”
吴笛心知自己和曾明朗已经处于对立的位置上,索性破罐子破摔,拿出那张支票递给顾珞珂,“这是曾少给我的封口费。他说只要我不把事情张扬出去,以后他还会给我钱。”
“吴笛,你不要颠倒事非黑白。”
曾明朗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,但还是将真相告诉顾珞珂,“是她说要辞职出国读书,最后约我见个面。本着宾主一场,我答应籽,给了她一百万当作她兢兢业业工作多年的补偿金,并不是封口费。”
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吴笛苦笑一下,看着顾珞珂,“曾太太,男人的嘴脸就是这样。我已经看透了,你还要继续被他蒙骗吗?”
她在激将、在怂恿、在挑拨离间,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两夫妻不再信任对方。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很快就会生根发芽。
她是得不到曾明朗,但他们俩夫妻若是因为这件事离婚了,她也算是心理平衡了。
“既然发生了这种事,我不会包庇曾明朗。
顾珞珂沉着脸,看着吴笛,“我报警,让警方介入调查。如果这件事是真的,我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她当然相信曾明朗,他说没有碰吴笛,就是没有。
吴笛没想到顾珞珂能这么冷静,心里不禁有些慌,“曾太太,求你不要报警,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大。免得给曾少带来不好的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