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哪了我也不知道,到现在也没个信。我和你们二哥三哥是贫农,倒是不怕,可全国各地都轰轰烈烈的闹革命,在这时候被抓住盗墓,那是要掉脑袋的。我们爷仨就安生的呆着,可也没别的本事,就只能干些零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熬日子。这哥俩后来知道玉的事后,就撺掇我拿出去卖了,毕竟很多人在找这个宝藏,这玉不愁卖不出高价。我不同意,一方面我怕玉流出去后会招来仇家,另一方面,我还想着自己能寻着宝藏,了自己一个发达光耀门庭的心愿。老二老三是有小算盘的,穷日子过久了就不愿过了。革命闹过去以后,有几次他俩自己偷摸寻块地,自己下了,得了东西也没告诉我。再后来就完全不背着我的两人单干了。再后来的事你俩就知道了,他们承包了矿山,然后就跟我拜拜了,呵呵。”师父说到这,苦笑下,又点着烟,狠吸了一口。
“二哥三哥也和玉有牵连,他俩出啥事了么?”四哥打破砂锅问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