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长风见到郭良时,郭良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歇息。
“贤兄呀!好梦啊!”史长风满脸笑意一边说着一边就坐在了郭良的身边。
“累了,躺一会儿。”
郭良说话时声音很低,史长风从他略显疲倦的脸上看出他游离的目光。
“下午有什么安排?”
史长风明知郭良下午并无它事,因他与苏碧菡要出行,所以大本营没有安排郭良的训练任务。
“没什么事。”
“没什么事,好啊,没什么事咱哥俩豪饮一顿!”说完,史长风从袖内掏出一个小酒罐放在窗下的方桌上,然后又掏出一包茴香豆。
史长风让郭良坐在他左侧的木椅上,他坐在了郭良的右边。
史长风往喝水碗里倒了一碗酒双手递给了郭良,笑呵呵地说,“敬贤兄!”
“谢小弟!”
史长风又给自己斟满了一碗,然后两人碰碗一口气喝光了碗中的酒。
郭良脸上不易觉察的游离之色,在酒香四溢的温馨中消散了,他欣喜地说:“好酒啊!”
“是好酒!这是别人送给我二哥的竹叶青,我偷偷地倒了一罐。”
“哈……你可真有两下子!”
这时的郭良很放松,情绪渐渐高亢起来。
“我没长别的心眼儿,喝酒,得说喝好酒的心眼我是留了。”
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嘛,酒醉神迷,飘飘欲仙,忘却人间冷暖真的很不错。”
“说得对,今日贤兄无事,小弟我也正好闲着,咱们来个一醉方休!”
“好!”
郭良开始给史长风倒酒,史长风客气的推让:“贤兄,还是小弟来,小弟愿为贤兄倒酒,不是一天两天的了。”
听了史长风满是温馨的话,郭良很愉快,想到史长风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关心尊重,他将酒罐抢了过去:“过去是小弟一直在为愚兄倒酒,今日,愚兄一定要为小弟倒酒,小弟的酒就包给愚兄了。”
“那我得谢贤兄!”
“不必谢,这是愚兄应该做的,想当初小弟将愚兄留在啸林一片炽诚,如今,贤兄无以回报,倒点酒又算什么?”
“哪里?哪里?贤兄谬矣,贤兄乃江湖上的名流,能到啸林寒酸之所实乃委屈了贤兄。贤兄不嫌啸林之寒酸,给足了小弟的面子,小弟我感动涕零。”
“贤兄感谢小弟,小弟也感谢贤兄,如此如此,我们今天就喝个痛快,喝个高兴!”
“好!”
两个人喝得很开心,似推心置腹,这时,酒罐里的酒见了底,史长风马上出去取酒。
回来时,史长风又拿来了两罐,笑嘻嘻地说:“二哥没看见,我又偷偷地倒了两罐。
“我们是在偷酒喝呀!”
“从古至今,酒不分彼此,谁喝都是喝。谁先喝谁先醉。”
“此话有理!对!对!”
看样子,两个人是喝到了兴头上,都很开心。这时的郭良有点醺然,话也多了起来。他不断地给史长风倒酒,喝到最后,两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,酣睡过去。
到了晚上,秦江月未见史长风回来,就派人到郭良那里寻找。回来的人告之:史帮主与郭良都已喝醉。
“喝醉了?”
开始,秦江月觉得很奇怪,醉酒的时侯,最容易失态,也最容易口吐真言,他不明白带着任务去的史长风为何将自己灌醉?他不放心,自己亲自去了一趟。
来到郭良处,见史长风与郭良两个人都淌着涎水,歪倒在椅背上,桌上放着三个空酒罐,还有十几颗茴香豆。秦江月未曾见过史长风醉酒,也未曾见过郭良醉酒,他因此觉得很奇怪。
“因何而醉?”
回来后,他让人找来苏碧菡。
“他们都醉了。”
苏碧菡知秦江月说的是谁,问:“喝很多?”
“三罐呢!”
“哈!真不少。”
“好嘛?”
“好啊!”苏碧菡笑道:“醉意朦胧,酣醉如泥最好。”
“现在酣睡,半夜若醒岂不是坏了大事?”
苏碧菡摇了摇头:“不会的!我们可以提前。”
“啊……”秦江月恍然大悟,“长风小弟真有谋略呀!”
“谁说不是,史帮主已不是一次两次给过我们惊喜,他不定什么时侯让我们大吃一惊。”
黄昏时分,风尘仆仆的岳阳来到了大本营。在秦江月的住所,秦江月向岳阳讲诉了他们夜晚的行动计划。
岳阳知苏碧菡回到大本营后一定会有一个大的动作,但万没料到这个大动作来得这么快,迅雷不及掩耳。
“啊……”岳阳惊叹道:“神速啊!”
“兵贵神速,”一旁的苏碧菡接过话头,“慢一点儿,我们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