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大本营,三个人向秦江月作了汇报,秦江月听后很高兴赞道:“你们越来越老练了,知道如何面对复杂的形势。”
“没有啊,”岳阳接过话去,“我还和从前一样。”
“谁说的?”侯长海接过话去,“你与从前大不一样,你不但老练还学会了交际。”
“那是你说,我可不那么认为。”
“好!好!好!你一味地谦虚下去。”
“我不谦虚,我发现了吕进的住处。”苏碧菡泰然地说。
“啊……”
秦江月、侯长海、岳阳都很震惊,没想到元英临秋末了才说出他的收获。
“吕进在一处寒舍中,”苏碧菡一字一顿地说,“已病入膏肓。”|
“快死了?”秦江月问。
“是的!”
“我们还要惩罚他吗?”岳阳问。
“他早就该死了,我们赐他死,是因为我们代表着正义,代表着民众的意愿。”
听了苏碧菡的话,岳阳很激动,急问:“我们什么时候行动?”
“今夜。”
“后半夜?”
“后半夜。”
烧饼也好,雅士也罢,都赶不上风水先生有道行,此时,侯长海与岳阳都有同感,他们很佩服苏碧菡的深沉老道。元将军不动声色地就获取了最有价值的信息,这才叫一竿子插到底呢,而他们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才能到达终点。
“深不可测!”侯长海叹道,“仙风道骨不为过。”
“你真有天知地知中间你知的本事!”岳阳感叹不已。
苏碧菡微笑道:“烧饼的买卖让你们抢去了,儒人雅士让你们抢着当了,你说我怎么办?我没办法了才当了一个风水先生。谁知道歪打正着,我碰上了吕进的表弟,他向我说了实情。”
“你若不扮风水先生,哪里会遇到吕进的表弟?”岳阳叹道,“还是你有谋有略啊!”
“我也是被逼无奈,不过是为了接近村民才想出这样的主意。”
“成功了就是好主意!我们要为此庆幸。”秦江月乐呵呵地说,“你们现在就研究今夜如何行动的事吧!”
“去了之后,我们当时就杀掉了他!苏碧菡”咬着牙说,看样子他对吕进也非常的痛恨,“他抢劫军饷,我们对他不能有任何的怜悯。”
“一伙人纠结在一起,破坏国家的军事与政治,是可忍孰不可忍?”秦江月也很气愤,“我们是替天行道,给后夏的百姓一个交侍,不义之人必有恶报。”
“好!我们早些休息,晚上我们早些行动。”侯长海说,“不要耽误大好战机。”
又说了几句话后,侯长海与岳阳各自回房歇息去了,苏碧菡稍后。
“我还以为你的风水先生最不靠谱呢,没想到你却捷足先登。”秦江月很感叹苏碧菡的足智多谋。
“‘人怕逼,马怕骑’,这句古语说得太好了!成功与失败都在一念之间。若想成功就必须得铰尽脑汁。”
“元将军只说对一半,那一半我替你说了吧,上天给了你机智的头脑,也给了你正义的家庭。”
苏碧菡寻思了一会儿,然后道:“也许你说得对,我否认我的头脑比别人笨。”
“希望你继续努力,按既定目标奋斗。”秦江月诚恳地望着胡碧月,眼中充满了期待。
“谢秦帮主的鼓励!”
傍晚时分,苏碧菡与侯长海、岳阳相聚在秦江住所的门前。
苏碧菡腰挎乾坤剑,一身戎装,侯长海也穿上他的武服,岳阳却没有什么变化,依然是白天穿的那身衣服,不过是腰间挎了一把长剑。
三个人很默契没有多说什么,骑上快马向龙门村走去。
三个人都有一种威严的感觉,那就是使命感。他们觉得他们是正义的化身,他们要向卑劣无耻的小人宣战,要为人民除害。
快到龙门村时,岳阳才说了第一句话,他问苏碧菡:“吕进住在何处?”
“村子中间,离龙府只一墙之隔。”
“啊,一墙之隔?这么说,白天我卖烧饼就在吕进的门口叫卖?”
“是的!”
“真臭!”岳阳感到很遗憾,“竟然没有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。”
“谁不是?”侯长海也很气馁,“我就在吕进的隔壁喝的酒。”
“真挺臭!”岳阳一个劲在感叹,“实际上世上的路不止一条,可是我为什么钻进一条路出不来呢?”
“说明咱们脑袋缺一根弦。”侯长海有些自卑地说,“那也没办法,爹娘给的嘛!”
“认了?”
“你不认啊!”
“认!”
“现在进去,为时太早,”苏碧菡觉得现在进入吕进的住处时间有点早,有的人家还没有睡觉,有可能打草惊蛇。“我们坐在隐蔽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