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命。看他们的境况,张百强家并不富裕甚至有些贫困。
老旧的茅草房,墙皮有些脱落,室内也无甚器具和值钱的东西。母子俩的穿戴也是粗布衫,很廉价的那种。
“大娘,不好意思,”常胜满脸的歉意,情真意切地对张百强的母亲说,“我们的马突然发疯撞到了百强,我先在此在照顾一下百强,我的兄弟他去请郎中。大娘请放心,百强不会有事的。”
张百强的母亲见常胜如此诚挚也不好意思说什么,客气地说:“这马啊可不像人,不一定什么时候疯了起来,这也怨不得你们。”
这时,奚世勇已骑着他的那匹马飞速地离开了张百强的家,向前方不远处的一家药坊奔去。药坊的掌柜正要关门,见奚世勇急匆匆地向他奔过来就站在了那里。
“先生有何事?”
“请问掌柜坊内有没有坐诊郎中?”
“有啊!”
“正好,我请郎中去我们那儿瞧瞧病。”
“何先生,有人请!”药坊掌柜向屋里面大喊一声,马上就有人答应。
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,背着一个药箱向常胜点点头,然后问道:“贵宅何处?”
“那边!”常胜向南面指了指。
“不远,我就不骑马了。”
老郎中向常胜问了患者的病情,老郎中心中有了大概的思考。很快他们就来到张百强的家。经老郎中的叩诊,老郎中说腰上部的一根肋骨有轻微的骨折,但不是很严重,吃几付药很快就会好。老郎中的话让常胜他们与张家人都很放心,接着,奚世勇又按老郎中的药方买了药。
回来后,奚世勇为张百强煎药,常胜与张百强聊了起来。
“我看你们很面熟,你们上午不是到过鸿利钱庄吗?”
这会儿,张百强喝了两大碗水后神情稳定了。他想起上午时他们三个人曾经见过面。
“是的,我们到过你们的钱庄。”
“你们想问的人他确实没来过。”
在一起的两个人互生好感,戒备之心在不知不觉中也就谈漠了,张百强回想起他们询问过的人,很诚心地向他们作了介绍。
“一直没有来?”
“一直没来。”
“你认识这个人吗?”
“来过一次,是存银那一次。我不过是钱庄里做粗活的伙计,掌管帐目的伙计是主管叶林。是他记的帐我不过是一箱一箱的搬。”
“那就是说,你没太注意那个叫高开的人?”
“没在意,因为我干活的时候不抬头,与我无关的事我也不打听。”
“高开是我的亲戚很久没有见过面了,”常胜假说高开是他的亲戚,让张百强减轻设防,“听说他最近在做一笔大买卖忙得不可开交,现在他的行踪不定找他很不容易。”
“如果他来我可以告诉你,但我不能离开钱庄我只能告诉高开说你在找他。”
“我不过是想找他借点钱,我也想做点生意,但手头资金不太够。他若来,你又不能离开钱庄无法告诉我。你告诉他说我在找他可能又不太好,他马上会想借钱怎么会借到钱庄里来?这不是逼人吗?由此可能引发他生气,这年月借钱也得看人家的脸色啊!”
“如此说来,你找他可够难的!”
“说的就是,找他不太方便。若不是借钱的事随意在什么地方与他见面,他都不会生气的。”
“慢慢来,如有机会我可以试探地问他在忙什么?但,这得非常熟的情况下才能问。若不熟显得太粗莽。”
“谢贤弟!”常胜见张百强说话如此诚恳很是感动马上抱拳揖礼。
这时,奚世能已将药熬好,热气腾腾地端了上来。
“大哥,不好意思,让你受惊了。”奚世勇一边将一碗药汤轻轻地放在坑边上,一边满脸堆着笑,“大哥如此贤达,如此宽宏,小弟我在此谢了。”说完,他向张百强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贤弟不必多礼,人马相撞乃是常事何须这般深责?”
“小弟我愿与大哥结为朋友不知大哥意下如何?”
“小弟如此良善大哥我深受感动,愚兄愿以贤弟为友结秦晋之好。”
“好!”常胜大声叹道,我们三人结为八拜之交。”
此时的张百强不能跪拜,常胜与奚世勇便朝南叩了几个响头。因祸得福张百强很激动,他向常胜与奚世勇问起他们的住处与他们的职业。
常胜说他们是啸林的人,生活有着落衣食无忧。但啸林给的薪水很少,所以他才有了自己做点生意的想法。
“大哥也是有志青年百强佩服,望你能走成这条路。”
“我倒是充满信心但不知能不能借到钱?”
“百强一定为大哥尽力。”
“有贤弟的这一句话愚兄我就心满意足了,兄弟嘛,有鼓励就有进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