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侯长海叹道,“等到了末日,我们也只好束手待擒等待命运的安排吧!”
“不一定!”秦江月反言道:“我没有接受齐野的旨令,去当什么领兵大元帅,所以,我没有卸磨杀驴的痛苦。我自认啸林帮主,我要为后夏这个悲惨的王国做最后一次博弁。”
“秦帮主深谋远虑,佩服!佩服!”侯长海叹道,“我虽失望,心却还在努力。在多少个不眠之夜,想到是如何扳倒吴阶,如何推翻齐野。有时,我头昏脑涨,不知所以,有时我激情四溢,拍案而起,可到头来,总是不过了了。”
“贤弟过谦了,贤弟满腹经纶,大有可为。为兄我时时觉得望尘莫及。贤弟已为啸林尽了最大的努力,啸林的功勋簿上已有贤弟浓重的一笔了。”
“秦帮主过奖,舍弟不过是草莽,拿不到案上,但舍弟知不足而为之,也是为后夏作最后的拼搏。”
“好!”秦江月很感动,他激昂的地说,“有贤弟这般英才我啸林定能完成大业。”
两个壮汉酒兴大发,滔滔而言,一发不可收。苏碧菡只是在旁静静地听,她越发觉得两位壮汉与她意志相投,心情极为快慰。
“来吧!轮到我敬二位贤士了,”苏碧菡笑意盈盈的举起酒杯,高声道,“祝二位壮士,功业有成!”
“谢元将军!”秦江月与侯长海齐声道,“让我们功成名就,完成大业。”
三人一饮而尽。
酒过数巡,侯长海显得有点激动,他忘情地说,“我向二位贤兄预测未来。”
“预测未来?”苏碧菡很惊愕,“你好有才啊!快预测吧,我们一天浑浑噩噩,真不知道时势会朝何种方向发展。”
“杜予一定能扳倒吴阶!”
“啊……为什么?”
苏碧菡与秦江月听到此话都很震惊,在他们的眼里,吴阶诡计多端,阴险毒辣,只有他扳倒别人,别人扳不倒他。当今,被他扳倒的官员,大大小小已有一百余人,大到被斩杀,小到被发配,所以,他们还从未想过杜予能扳倒吴阶。
“不要忘了,杜予有一个非凡的母亲。”
“啊……”秦江月与苏碧菡又是一愣,一个皇帝的乳娘竟能扳倒当朝宰相?真不知预测的事准还是不准?但他们很快高兴起来,他们不能办到的事乳母替他们办到了这不是喜吗?
“贤弟所言,可喜可贺。但愿事态发展有如贤弟所言,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“干!”
三个人因此又多喝了许多酒。
“贤弟知杜予扳倒吴阶用的是何法吗?”
“吴阶浑身散发着铜臭,他贪婪的手伸得很长,他处处去沾浑腥甚至冒着风险伪造敕令骗取赏赐,如果此事做实吴阶可要兜着走。”
“说得好!”秦江月十分快意,没想到侯长海竟能一杆子插到底,插到吴阶肺门,军饷案查不倒他,查出他私吞公款,吴阶必倒无疑。”
“我一直陪伴杜予左右,什么情况和信息都了如指掌。对他有建议也有提醒。”
“这就好!秦江月非常赞同侯长海的做法,“对症下药,还要下猛药。你说呢?”
“那当然,抓就抓个狠,抓住就不能放不能半途而废。半途而废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为兄有个建议,不知妥还是不妥?”
“秦帮主尽可以说,舍弟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估计吴阶一定参与了劫军饷一案,但不知为何徐洪等三人同时入狱,而他却逍遥法外?不知道他是如何将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实?所以,我建议侯兄去查一查吴阶有没有参加军饷大劫案。”
“可以呀!杜予重点要查吴阶的财路军饷案也在范围。他现在有不扳倒吴阶势不罢休的气势。”
“他为什么那么恨吴阶呢?”
“一个‘权’字让人神魂颠倒,吴阶权利太大遭杜予的忌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