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陪着叶舒。她虽然也是个女人,却不能去跟叶舒挤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,她只能窝在沙发上睡。
叶舒有试着把床让出一半给她,可对方不知是顾忌她的“传染病”,还是陆克寒另有吩咐。始终客气地与叶舒保持着距离。
这样的日子一持续,就是四五天。叶舒天天催促陆克寒回来的时间,保镖给出的回答永远是“快了”。
“大前天你就是这么说的。能不能给我一个准信啊?”叶舒其实是希望从保镖的口里得到一些陆瑾年的消息。
“老板这么回我,我就只能这么回您,抱歉了。”保镖的嘴都严实得很,一点点外界的消息都不肯透露,最多也就是劝叶舒耐心等待,陆克寒一有机会脱身,就一定会回来的。
可叶舒早就等得不耐烦了,“你马上打电话给陆克寒,他再不来,我就死给他看。”
谁想保镖软硬不吃,“您别为难我,我就是一个打杂的。”
“那你打电话告诉他,他有种就别来了,他再来,我就扒他的皮。”叶舒没办法了,只能等,她是不会为了陆克寒那王八蛋自杀的。她会为了老公儿子,好好地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