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她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陆克寒眉眼冷淡。洛佳芊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,他不该也不会对一个工具产生感情。
“无关?那你为什么要娶她?你就不怕你和她生下的孩子,也像你一样在恨里过一辈子吗?”叶舒痛声大骂。陆克寒似乎是想反驳什么,可最终什么都没说,就抬腿走掉了。
房间里又是一片死寂。
叶舒这些天天天躺在床上,她的骨头都要躺散了。原以为用跳楼绝食的招术,就可以逼得陆克寒妥协。没想到他根本不吃这一套,他太了解她了,在没有见到陆瑾年之前,她是不会轻易去死的。
既然如此,叶舒就只能去想其他的办法了。
不能死,那就好好地活着。多吃多运动,只要她不放弃,她总有机会能跑出去。难不成陆克寒还能关她一辈子吗?
这天叶舒就像是换了一个人,吃饭运动洗澡睡觉,顺便观察看守她的人的情况,以及小区的地形。她所在楼层很高,想跳窗出去,根本是死路一条,更何况窗户都封死了。
连只猫都钻不出去,更何况她呢?
她唯一的机会就是从正门逃走,可是这个房间里除了一个保姆,负责做饭洗衣服。还有三个女保镖,一天24小时轮值,半夜里都会瞪着眼盯着她的房门,她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。
就她这小身板,铁定是打不过的,她只能想办法智取了。
对于陆克寒说会带她回陆宅的话,她是完全不相信的,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出来,哪会轻易放她回去?不过是骗她的手段罢了。她要是还蠢到相信他说的话,那她就是猪了。
晚上,陆克寒如约而来,手里还提着叶舒喜欢的点心,并买了几只鲜活大龙虾,要做龙虾大餐给叶舒吃。
“她今天怎么样?”陆克寒边在忙活着,边问。
“唉,你走了以后还挺好的,又是找东西吃,又是在跑步机上运动。可是后来——”保姆不敢往下说下去了。
“后来怎么了?”陆克寒停了手里的活。
“看到了新闻,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了。”保姆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。陆克寒顿时发了火,把手里大龙虾狠狠往水池里一摔,“我不是告诫过你们,不要让她知道陆宅那边的消息吗?”
“是她非要看电视,我们看她难得兴致那么好,就没,没拦住。”
“你们这群废物。”陆克寒非常生气,要不是因为保姆和保镖都是女人,他差点就要上手打人了。他把龙虾交给保姆收拾,自己则径直去房间看叶舒了。
叶舒的房门无法反锁,所以陆克寒一推门,门就开了。叶舒还是跟上午一样的姿势,面朝里躺着。听到他开门,也跟上午一样,一动不动。
“阿舒,怎么了?不舒服了?”陆克寒觍着笑脸走了进去,把床头柜上灯光柔和的小台灯打开,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,“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?怎么我来了,反而不想说了?”
“我不想跟个王八蛋说话,免得被人当成疯子。”叶舒的声音咬牙切齿,可是陆克寒听着,那中气可是比上午的时候足多了。他为此感到很高兴,“好好好,我是王八蛋,行了吧?”
“陆克寒,你能不能要点脸啊?”叶舒猛地坐了起来,“陆宅里的那个‘叶舒’是怎么回事?”
要不是今天她看到了新闻,她还以为自己的老公和儿子正满温城地找她呢。结果,她才刚被拐出来,她的位置就被人给占了。陆瑾年的身边居然有了另一个“叶舒”!
“可能是陆瑾年怕安伯伯伤心,所以找了个替身——”
“放屁!”叶舒怒声打断,“要真怕我爸担心,也该找个身体健康的替身啊。怎么可能还找个满脸烧伤的人?”
她认得陆瑾年的眼神,他望向那个假叶舒时就像是在看她一样,眼中流露着爱意,他是真的把那个冒牌货当成了她!
“既然如此,我就跟你说实话吧。我发现了张宝芬的阴谋,就想着怎么救你。她不是在木屋下面挖了一个地下室吗?我就在地下室的旁边挖了一条通道。那晚陆瑾年装醉,我也是装醉。”
“我早就带着人等在了地下室里,张宝芬刚把你扛下去的时候,我的人就打晕了她。木屋着火的第一把火其实是我放的,之后那几个女婴家长来投火,不过是假动作,为了迷惑陆瑾年。”
“他当时一心扑火救你,不会在意这些细节。我把你从地道里运走之后,就把那个假叶舒放到了你原本的位置上,然后把摩托车弄漏油。我故意把那个麻衣袋的口子扎得很紧。陆瑾年急着救人,根本没时间检查里面是不是你本人。”
“当第一次爆炸发生后,假叶舒的脸就烧伤了,陆瑾年再想辨认,也只能看到一张毁掉的脸。他只有心痛和自责,又怎么可能去怀疑自己老婆的真假?”
“我后面还安排了二次爆炸,炸死了张宝芬母女,因为她们该死,她们居然对我最重要的人下手,就不配活着。当然,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把我开凿的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