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?”陆瑾年简直被自家媳妇那气鼓鼓的小模样给萌到了。比吃饭,他媳妇还是可以的;扁人的话,还是算了吧。
叶舒从自家男人赤果果的小眼神中看出了鄙视,她气得不行,把胸膛一挺,“还能干嘛?当然是去削他呀,总不能让他逍遥快活吧?”
陆瑾年淡笑着摇摇头,“那你可晚了,赶不上了。那老家伙早就死了。”
“死了?怎么死的?”老天爷也太给力了吧?这就把人给收了?
“前列腺癌。”放纵无度的人,当然比平常人容易生病。
“活!该!”叶舒解气地把小腰一叉。
“所以这件事就永远埋葬吧,不要再提了。”陆瑾年伸手把叶舒的头发拨到耳后,声音温柔,“好在,你和老师终于可以团聚了。”
“瑾年——”叶舒还是没有准备好。
“你准备好了告诉我,我帮你安排。不着急,没人催你。你要觉得可以相见了,再去见。”不管陆瑾年平日为人多么冷厉,只要面对心爱的女人,他永远是体贴温柔的,凡事都把女人的感受和需要放在第一位。
“谢谢你,老公。”叶舒感激地搂住了陆瑾年的腰。
“小傻瓜……”感激可不是用嘴说的,得用实际行动。
次日,陆瑾年回到陆氏集团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开股东大会,会议内容第一条,就是确立他死后的接班人:
“我准备等我儿子十八岁的时候就让位给他,如果在这之前我发生意外,非正常死亡的话,就由我儿子陆以辰接任总裁的位置,并由我太太叶舒女士来担任执行总裁,直到我儿子成年。”
也就是说,从今天开始陆以辰小盆友就是陆氏集团的太子爷了。
万一他很不幸的幼年接任,也有叶舒和陆瑾年指定的几个可靠人选辅佐他。其他人,尤其是陆克寒,就别再做了陆氏总裁的梦了。门都没有!
“大家对此有什么异议吗?”陆瑾年根本是宣布了决定,然后才询问大家的意见。
昨天这些股东可都是去为陆瑾年送过葬的,他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陆瑾年一清二楚。早从昨天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,他们一个个悔得肠子都青了,现在陆瑾年问话,他们敢有意见吗?
谁有意见,陆瑾年还不头一个办谁?
“没,没有意见。”陆瑾年的提议几乎全票通过,小奶辰从今往后就可以来董事会旁听,并参与集团的各项决议了。
“看到大家对小辰这么认可,我很高兴。”陆瑾年睨了一眼坐到最末处的陆克寒。前些天,他的这位好弟弟可都是霸着他掌权人的位置,耀武扬威呢,现在被打回原形的感觉如何呀?
妄图在他手里翻天,不自量力!
陆克寒就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,一动不动。脸上也没有一丝挫败的神情,仿佛了一块没有感情的木头。
昨晚他一夜没睡,与他父亲,与x—boss,与他任何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商量对策。不管这些人有多少个不同的意见,但有一条是一致的——
陆瑾年回来了,就一定会办他,他就必须逆来顺受,先把洛佳芊娶进门,暗中增强自己的实力。
确立完太子人选,陆瑾年就开始大刀阔斧地调整人事了。第一个动的就是陆克寒。
“大家都知道,我这位弟弟是很好的,在我不在的日子,为陆氏做了很多事,还给我举行了那样一场让人终生难忘的葬礼。我真的非常‘感谢’他!”
陆瑾年的目光朝陆克寒直逼过去。以为在这里装死,就能蒙混过去了吗?不,你所需要承受的代价才刚开始。
“是啊,毕竟是亲兄弟嘛,以辰的年纪又还小,他不站出来挑大梁,谁又比他更合适呢?”居然还有股东蠢到为陆克寒求情。
“说的对呢,你对陆氏可真是忠心可表啊。”陆瑾年朝姜特助的方向把手一伸,姜特助就把事先准备的那个股东的罪证翻好了,然后递给陆瑾年的手上。
陆瑾年把手一挥,那些证据就都投放到了大屏幕上。
众股东大惊失色,不过他们惊的不是那个股东为什么要做这些事,而是陆瑾年是怎么拿到这些证据的?他失踪的这些日子里,都去干了什么?
“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啊?”陆瑾年一副“别说我没给你机会”的模样。那个股东已经吓得满头大汗,伸手擦个不停,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铁证如山哪,他哪里还有诋赖的余地?可是当着全体股东的面承认,他的前途就完了。
“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嘛,说出来,我们大家也好帮你呀。”陆瑾年的铁杆堂叔陆伯延出声道。(陆伯延,即陆月湘的父亲,张与泽的岳父。)
昨夜陆瑾年一晚未眠,就是在跟他们研究怎么处理陆氏这些不忠不义又不要脸的东西。今天他总要出来吱个声,不能什么话都让总裁大人亲自说吧。多累啊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那个股东最后咬牙承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