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栽赃陷害!你自己的丑事瞒不住了,就拉我去做垫背!我没有!我怎么可能……?”张雅灵是彻底急晕头了,急得口不择言。她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名门淑女,优雅高贵,怎么会去做那种丑事?还不是被陆瑾年给逼的!
“物证在这,人证我也带来了,还要诋赖吗?”陆瑾年出手一向狠辣干脆。他冰冷锋利的眼神扫过张雅灵的脸,令她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愤怒。
张家父母已经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。虽然在名门贵女当中包养个男人,并不是什么稀罕事。但终究上不了台面,更何况张雅灵还没结婚,就有了这样的嗜好,实在是太丢人了。
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。张夫人只好装晕,张父去给她抚胸口,这专门跑来兴师问罪的两个长辈,才硬着头晕继续在陆家的厅里呆下去。
“雅灵,我一向看好你,可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事。你太令我失望了!”陆夫人之所以看中她,就是觉得她会是个完美的儿媳妇,会成为儿子的助力。没想到,她居然看走了眼!
“我……?”张雅灵的下巴在不住地颤抖着,屈辱和不甘在她的心头翻腾。她包鸭这件事做得非常谨慎小心,没想到还是被陆瑾年给翻了出来,而且还是当着叶舒那个贱人的面!
她突然想起陆瑾年警告过她的,她早该想到会是这样,怎么就心存侥幸,让父母把事情闹大呢?结果陆瑾年早有后手,他不仅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还令她颜面扫地,一败涂地。
“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陆瑾年的声音很冷。
可叶舒却莫明有点想发笑,因为陆瑾年的神情里没有一星半点的伤心啊。她好想问问他,顶着一头的绿光,享受着胜利成果,是怎样的一种体验?
“我?”张雅灵与她的母亲再三交流了眼神,才咬牙认下了这件事,“我和他早就分了!”
既然陆瑾年可以婚前生子,她在婚前包个鸭也不算什么吧?至少没有搞出人命来。
陆瑾年立即戳穿了她的谎言,“要我去调你们的开房记录吗?还是把人叫来跟你当面对质?”
张雅灵的身体猛地一抖,她母亲平日对她的教导这时也全忘了。到底是年轻啊,没经历过这样的挫败,根本沉不住气。她气急败坏地冲陆瑾年控诉:“还不是因为你?因为你!”
“笑话!”陆瑾年嗤之以鼻。
“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,跟你在一起这么久,你都没有碰过我。我能不郁闷吗?我就去喝酒,然后遇到一个像你的男人,我把他当成了你,这有什么错?”张雅灵激动地抓起了那个纯金的杯子,“这杯子是我想送你的,这上面是我和你的名字缩写。可你在乎吗?在乎吗?”
砰的一声,她把那只杯子砸到了地上,然后扑到一旁的桌子上大哭起来。
大厅里只剩下她的哭声,在场的人都无比尴尬。一桩丑事到了该落幕的时候,却无法收场。
“你真让我觉得恶心。”陆瑾年说完这句话,就牵着叶舒的手离开了。这门婚事是由他的父母为他定的,当然应该由他们亲自去了结。陆家男人没有被人戴过绿帽子,陆夫人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白白吃亏。
仅隔了一道门的走廊上,陆瑾年和叶舒就是另一番光景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才不相信叶舒会这么乖巧,心里怕是不知道把陆张两家耻笑了多少遍吧?
“呃,想说的话太多,不知道先说什么好?”其实要不是张家父母自信过了头,以为可以在今天置她于死地,她根本不可能来这里看到这场戏。
“一看你就没憋好屁,说。”陆瑾年终于狠狠地羞辱了张家一回,也算是出了口恶气。他,最讨厌别人左右他的人生。哪怕是父母之命无法违逆,他也不会顺顺当当地接受。
噗!叶舒一个没憋住,就笑出了声音。她今天真是来着了,见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陆大少。
“你在外头真的没有情人?一个都没有?”叶舒不信,多少富商把玩女人当成解压方式,陆瑾年会是个例外?
“有啊——”陆瑾年立即把叶舒装了进去,“不就是你吗?”
“我也是假的好吗?”当然不能算数。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,她连假装都是不愿意的。
“也许会变成真的呢。”陆瑾年很认真地朝叶舒看了过去,立即把她给吓住了。她赶紧摇头,“那我宁愿死了算了。”
“你舍得小辰吗?”陆瑾年处处占着上峰。叶舒为了不继续吃亏下去,转移话题,“你的病,很严重吗?”
“想听真话?”陆瑾年一副“你也知道关心我”的表情。叶舒生气被他误会,“我是心疼小辰,你们家就你一个疼他的人,要是你有什么事,他可怎么办?”
“所以你要强大起来,”陆瑾年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,至少还有个爱他的人守护他。”
“真有这么严重?”叶舒的心提了起来,她不愿他有事,他是小奶辰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