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爹拍了拍他的背:“先让我下来。”
大成只得撒了手,把人小心放下。
刘老爹紧走两步,一把拔开正在歇息的自家儿子,惊喜道:“就是这个树丫子啊,你大舅屋前的,这上面让我削过一段树皮,年轻时来岳家坐得浑身不自在,偷溜到这里发呆干的蠢事。”
刘大成对这个没什么印象,他小时候爱跟老娘往舅舅家走,得几块糖。长大后就一心扑在小家庭上,尤其接手了家里的鱼塘,不是紧要事,难得往外走。
后来娘再回娘家,也只是带着大毛、小毛。
他把舅舅家的路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“就是这!”刘老爹高兴到一旁大力拍门:“大柱,在家吗?方大柱!”
刘大成也是满心高兴,跟过去,一起拍起门来,“舅舅,我是大成啊,在家快出来开门。”
二人拍了好久,里面是一点动静也无。
拍到最后,两人一腔热切被挫得凉渗渗的,神色皆如丧考妣,“实在不行,我们先回去,再找找其它人请教,这村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现在这样太吓人了。”
刘老爹也是这个想法,从进村到如今,没一处是正常的,处处透着诡异。
两人检查了一下身上,又凭着回忆,记了一下
刚进来的路,打算挑条最快最不引人注意的,快点离开这里。
爷俩决定说了,就要走,就在这时,他们刚才死拍不开的门“吱吖——”打开了一条缝。
有个人头鬼鬼祟祟地探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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