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脸。
不知怎么的,阿天愣是在那绷得一如既往的脸上,瞧出了几分温和的得色。目光往下,腰间不知几时多系了条深红的丝绦,早上应是没有的吧。
原本暗沉的衣裳,因着这丝绦蓦然多了几分鲜活。
他一愕,不过,看样子心情很好。
二爷也看见了他,温声道:“左右也没事了,早点回家去吧。”
阿天躬身应是。
二爷又道:“你最近不是在识字?我旧屋书架那有几本以前学堂里的旧教材,你去翻一翻,合用的自拿去用就是。”
“谢谢二爷。”
二爷颌首,阔步走了出去。
直往他老娘旧居这边来。
他娘在屋里听说他过来,这会屋里的炭很旺,老太太刚暖乎舒服起来,便道:“他消息倒灵,这么快就来了。”又想到今日一行,感觉不大顺意,遂叹气道:“只怕结果他要失望,这趟我也算看出来了,撇开她自己不谈,那几个小的定然是不大乐意的。”
小梅安慰她:“不乐意又能怎么样,只要女东家有那意思,小的能起什么浪?那顾家不一直都是女东家作主的么。”
老太太没她这么乐
观:“希望如此吧,我今日观她,还是有点那方面意思的。”
主仆俩说话间,二爷进了屋,小梅便收了声,行个礼出去。
老太太看了儿子一眼,目光落在他腰间的丝绦上,“你不是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?今日怎么突然又用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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