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怕当口当面对上,阿雁知道什么,不肯饶你。”
男人笑了笑,笑意直达眼底,藏着几分缱绻。
顾行之要离开几日的消息,是范子栋在午食时跟她提起,王雁丝才得知。
“这事不对外说,我只是跟你提一声,心里有数。”
那日之后,她避了对方两日,乍闻这个消息还有点意外,“他说别的什么了吗?”
“要交待的都交待了,你或是有别的要问?那找他说一声就是,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营帐在哪。”
“我没什么要问的。”
挤维生素挤得她手指发红,秘密只过了两人的眼,其他人还是不知道的好,这事她还得背着人干。
王雁丝挤了一下晌,晚食时没有下来,王曼青去叫,她说睡累了,肚子也滞,不想吃。
曼青没像从前一样,非得她吃两口才安心,现在的她做事懂变通得多,“我一会熬点粥放灶头炉子上温着,你几时想吃了,随时下来取食。”
房里的人含糊应了。
冬日的天黑得早, 屋里没燃炭,她裹着厚被,绻成熟虾样,没来由的想起那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大氅。
关紧的窗棱忽地响起节奏的敲击声。
她吓了一跳,坐起
来,厉声喝道,“谁?”
不知是否风雪之声太嘈杂,外面听不清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没人应答,只是敲击声还有规律地响着,以此告知屋里的人,确实是有人在窗外头。
王雁丝不知怎的,心脏骤然狂跳起来,她赤着脚冲到窗边,小心推开窗叶。
与顾行之的面具脸来个亲密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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