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营帐时,整个人还是迷糊的。
范子栋负责的部分,都要落实监督,颇费些功夫,一出营帐,与她交待了两句,便自去忙了。
顾行之出得来,正好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“夫人。”
王雁丝回头,“还有事?”她秀眉微拧,又道:“不如你跟阿兄一般叫我阿雁吧,叫夫人,我总疑心是我男人。”
顾行之愣了下,目光闪砾,从善如流叫了声:“阿雁。”
“嗯,有事?”她拢着双手,小小地哈了口热气,过来时想着轻省,顾家大院距营帐也没几步路,便懒得穿外面的棉衣。
谁料这些臭男人,一个二个都是不畏寒的,帐里连个炭盆都没有。
他解下大氅,要给她披上,王雁丝避了避。
“别躲。”男人沉声道。
王雁丝顿住,下意识瞧了瞧四周,才讷声道:“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无妨,无人敢说什么,现在都求着你我呢。”
“孩子见了也不好。”
顾行之:“无须在意别人怎么看,包括他们。披上。”
“你没有家室吗,这样牵扯我有什么意思呢。”王雁丝试探道。
男人默声不语。
王雁丝的心沉了下去。
她把仍有余温的大氅往他怀里一塞,怒道,“既然负不了责,就别它娘的瞎鸡撩。你一时兴起,打个野祭,提了裤子不认人,当事人却要面对千夫所
指,找谁说理去!”
王雁丝小脸绷得紧紧的,“还是说,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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