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军吃了太久的亏,终于有可能得扬眉吐气的时候,士气大发,全都小跑跟上。
出了营区,明智交待众人,见到人无须出击,只要将人往伏圈赶就行。
众人不解。
“听令行事。”
“是。”
不管怎么说,这是大半月来,唯一真正给了那些倭国狗颜色看的人,还收买了对方不少人头。
“报——”
“说。”
“发现倭国狗足迹,在西街处,有两个小队,正举剑要杀向营区。”
“走。”
西街边的铺子角边,被倭国狗们邪笑着逼到墙角的阿婶,满脸绝望惊惧。
天上的仙人啊,她想,有没有人可以救我性命,若此次大难不醒,一定每天烧香祭拜。
这时,倭国武士的长刀已高高举起,并无烈意的日头在刀身上反照出,让人不寒而粟的寒光。
她自暴自弃的想,逃不掉了,死干脆点吧。只是可怜了家中那一对幼子,自己做娘的去了,谁给他们洗衣做饭,以后会不会受人欺辱。
阿婶眼角滑下两滴泪,耳朵这时格外敏感,能听到长刀落下时,气流微微震动的破空之声。
倏然,她敏锐地捕捉到由远而近一阵嘈杂。
空气在更强烈了颤动,有什么东西飞过来,发出短而急的,金属与金属的碰撞之声,清晰无比。
叮!
头顶上传来一阵惨叫,连同器物落地的动静。
阿婶睁开眼。
长刀跌
在脚边那举刀的武士,则叽哩咕噜地骂着什么。
另一边的地上,稳稳插着一支箭矢。
有人来救她了?
阿婶蓦地睁圆了眼,只觉得眼前身影一闪,那武士竟然不见了。
是朝来的人那边去了。
完了。阿婶心里大叫,她见过那些人是如何用这种怪异的身法杀人的。
恩公们要倒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