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年感情深了,就单这么个眼看得到回报的投资,季羡人也不会放手的。”
主仆俩在这边说嘴,长林街上镇府衙门处已经翻了天。
往前数一百年,也找不出这么一桩新奇事,远近闻名的天才读书郎,叫自家亲爷告了,罪名还是下毒谋害亲娘。
更叫人大跌眼镜的是,亲娘还指证了这件事。
镇府大人上任数年,都没有得过这么高的关注度。他看着衙门堂前一眼望不到底的黑压压人头犯愁。
是整个长林街的人都聚集到这儿来了吗,就没点别的事做了?
心下也忍不住暗骂老王头这一家子,实在太会折腾!
先是王富贵让人带着画押的口供,亲自送进了大牢,牢房还没坐热呢,来了尊大佛,连威逼带镇压的将人捞了出去。
结果就是,消停不到一日,好好好,又让将军爷的人亲自送回来了。
也不知在外结了多少仇家,来了都不肯让他安生,听说最近那狱卒收打点银子收得有点手勤。
罢了,将军爷那边本来也有话来,要好好“招待”,狱卒一年到头也捞不到这样的好,索性睁只眼闭只眼,权当不知道。
他以
为就此能平静过点好日子了。
一年多没有什么要紧案子的镇府衙门,突然就冒出击鼓告状这一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