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眼力劲就算了,演戏也没点眼力,硬让人一脚给揣飞了,连个汤药费都要不回来!”
他还对昨日周悦被人一脚飞出去的事耿耿于怀,觉得里子面子都亏大了。
“长这么大个身架有屁用,小山一样的,头发冠起来背后看还以为是个男人,居然抵不住人家一脚。”
周悦伤心道:“你不心疼我便罢了,怎能说这样的话伤我。”
“心疼?”王富贵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你撒泡尿照照自己,你这副尊容,我也要心疼得起来。日日对着你,我夜里不发恶梦都是老子胆大!”
“你………怎能、、怎能这样?”她抓着盆边的手骨,鼓着用力过度的苍白。
只觉胳膊处突然一阵剧烈的痛感,她婆婆恶狠狠对她道:“男人说话,你顶什么嘴,不快去打米把夜食做了,杵这等我侍候你不成。”
说话间,她手上没停,照着儿媳妇腰侧,小臂,甚至脸上都来了好几下。
周悦避无避,忍不住哭出声来:“婆婆,你别掐了,我去打米做饭,饶了我吧。”
王富贵满脸厌恶:“又哭,最近事事不顺,说不准就是你天天搁这哭丧的
原因。”
他娘一听不得了,上去左右开弓就是两耳光,“丧门星,就是你一日到晚这副死样子,才把这些霉事儿招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