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要守着。我若是真死了,你还真打算跟别人过?”
“夫君说这些做什么?你好好的站在这呢。”
“我问你,如果我确实死了呢。?”
“哎呀,大吉利是,吐口水重新说,人怎么能胡乱咒自己的。”阿雁一脸情急之态,一副十分不愿意他这么胡言乱语,又碍于他为夫的身份,而不敢随意顶责,夹杂着似真似假几分淡淡的委屈。
“回答我!”
“当然是要为夫君守身一辈子了。”
阿雁嘴上这样应,神色间却浮着浅浅的游离。
她说这话根本不走心!
顾行之恨声道:“就这么罪大恶极,难以原谅?”
“妾身是有些难过,不过,思来想去,也能理解夫君的难处。我能保证,你不在家,我也为你守着,孩子眼看都大了。等大事达成,咱们就等着饴孙了。不好吗?”
顾行之:“阿雁觉得好?”
“妾身觉得,这是极好的。”
“那就是好吧。”他蓦然转身,朝屋内走去。
径自到了之前王雁丝之前睡的那个房,摸索着敲开一处。
阿雁不由地瞪大眼,那竟然是一方壁龛,藏了不少东西。
顾行之将里
面的东西取出来。
除了几样相对精致的首饰,还有一叠银票和一些金叶子。
男人冷笑道:“竟然一样未动。难怪沦落到要赊米,吃糠咽野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