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早?”
“不算早的,是我从前没有这方面的困扰,失察了。”范子栋面有肃意,“现下倒是比较难办,不管是提前一夜去候着,还是考试当日过去,都是一场奔波。这如何能发挥得好?”
几人簇拥着几人进了门,都跟着发起愁来。
王雁丝道:“此前我记得顾行之不是提过,县司是他的人?”
范子栋看着她,一脸无奈。
稍顷她才想起来,自己说了句多蠢的话,县试就县司主持的,明智若是这时去找了他的门路安顿,叫别的人知道了,一顶枉法徇私的帽子就算是扣实在了。
悻悻道:“一时倒忘了,这人还担着这么个正职。”
又道:“那你们怎么想的?真摸黑起早过去的话,去到精神都没了,还考什么试。”
“所以我还是偏向提前一晚过去,雇个大点的车,在场边将就一夜。顶多是精神差些,总比一早赶过去强。”
大点的车?
王雁丝灵窍一动,现在有米的高考生家庭万一订不到考场附近的酒店都怎么干来着?
没错,房车,直接弄一台豪华房车过去,这样考生吃食休息都有了保证,最紧要离考场近,方便,不用担心其它意外耽误考试而心慌。
“你
说的这个大点的车是多大?”
“能坐四五人吧。”范子栋奇道:“你问这个做甚?”
“如果这个车能躺五六人呢,那明智休息不就不憋屈了吗。要是更大,是不是跟住客栈也差不多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