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共和国军暂时取得了胜利,可是和帝国军一样,已经疲惫不堪。艾佛德上将虽然及时解围,可是总体局势,依然严峻。
艾佛德上将在解围以后,立刻赶忙前往指挥室,向海尔伦元帅汇报:“元帅,我来了。”海尔伦元帅走上前和艾佛德上将握手,“欢迎你艾佛德上将。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!”
“我也很高兴见到你,元帅。”
“我听说肯纳德元帅也要来支援,肯纳德元帅他在哪里?”
“肯纳德元帅,他来不了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肯纳德元帅,他怎么了?”
“肯纳德元帅被提尔斯法尔帝国军给拖住了。自顾不暇。元帅和帝国军进行激战。僵持不下,只好我先率领军队赶来。”
“是吗,辛苦你了,艾佛德上将。我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撑到明天。我们一定要等到埃里克大总统率领的军队到来,届时,共和国就可以反攻了。”
皮萨罗在大街小巷漫步着,那些保卫城市,捍卫自由的战士们。他们有些人处于濒死状态,有些人身受重伤。也有些人失去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,如一只胳膊或者双臂,亦或是一条腿,两条腿。
不管怎么样,他们永远失去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,成为了残疾人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他们还活着。皮萨罗和他的两个儿子,边走边看,触景生情。
此时的维纳科夫,已经完全成为了废墟。皮萨罗和两个儿子身上,也都是帝国军士兵的鲜血。战争永远都是最残酷的。维纳科夫这个城市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明天。
而城中的军需物资和补给品,甚至是粮食和水,也在日益减少。现在可以说是维纳科夫最艰难的时刻。到了下午,提尔斯法尔帝国军会发起新一轮的进攻。能不能坚持住,都是一个问题。
皮萨罗和他的两个儿子到达指挥室之后,说出了自己的担忧:“元帅,上将,我有几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。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,我在回到指挥室之前,走过大街小巷,去过医院。看见到处都是伤患,医院挤满了人。每个人都在埋葬自己的家属和已经阵亡了的士兵。”
“我们的军需物资,食物和水也在逐渐的日益减少。医疗品诸如绷带等等也不够用。再这样下去的话,我不知道我们能坚持多久。能不能坚持到明天都是问题。”
“每当帝国军发起一次猛烈的进攻,我们城市的建筑就会熊熊燃烧,甚至坍塌。甚至连一座完好无损的建筑都没有。现如今的维纳科夫,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坟墓。”
“每当出现激战甚至帝国军发起新的进攻,我们的城市就会堆满帝国军和共和国军的身体。然后我们还要埋葬他们……这样下去……我们还能坚持多久……”
海尔伦元帅和艾佛德上将的心情,也沉重了起来。但是他们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。他们唯一的希望,就是等待埃里克大总统的军队的支援。海尔伦元帅面色沉重的对皮萨罗说道:“皮萨罗少将,我看我们也只能坚持下去了。”
海尔伦元帅对皮萨罗少将和艾佛德上将用沉重的语气说道:“诸位……我们……再坚持一天……等到了明天……我们,我们。我们等大总统的军队,只能期望他能来……”艾佛德上将悲观的问,“那如果大总统他要是不来呢?”海尔伦只好如实回答,“如果大总统不来……那么……就像皮萨罗少将所说,这里……就是我们的坟场……”
事到如今,他们几个心知肚明,已经不用再抱有什么期望了。是生是死,就等明天吧。
另一方面,提尔斯法尔帝国军,查尔斯上校,维德伦上校,理查德上校三个人在军营争论不休。维德伦上校首先发言,他说道:“两位,自从我们奉旨剿灭维纳科夫的叛党以来,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。满打满算已经过去了十几天。可是直至今日,维纳科夫还没有攻下来,而且叛军顽强坚守,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要怎么向瓦格罗伊亲王交代?”
理查德上校不怀好意的笑着,不予回答。维德伦上校看见理查德上校的笑容便严肃地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理查德上校敷衍回答,“没什么,我没想到的是某人在瓦格罗伊亲王面前夸下海口,志在必得,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履行承诺,向皇帝陛下奉献自己的忠诚。”维德伦上校听完之后生气的问,“你说什么?”
“维德伦上校,你当初是怎么答应瓦格罗伊亲王的,你不要忘了。你是接下军令状,戴罪立功的。如果这次进攻失败了,王爷那里,你该作何交代?”
“理查德上校!不要说的好像你没有责任一样!难道在紧要关头之时!想要推卸责任吗!”
“推卸责任?维德伦上校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?你是进攻维纳科夫的主帅,负责人又不是我,你问我做什么啊?”
“理查德上校!我警告你!要是维纳科夫打不下来,你也脱不了干系!到时候瓦格罗伊亲王问罪。你也不会有好下场!”
查尔斯上校对他们两个说:“罢了罢了。还是想想怎么攻下维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