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萨罗和他的家人开始准备收拾东西离开,皮萨罗的和他的家人收拾好东西以后,他们家的全部财产有足足三辆马车。剩下的两辆马车则是让自己的家人和侍者们坐的。
一切准备就绪之后,皮萨罗一家开始远离这个是非之地。就在他们走到途中的时候,遇到一个穿着安罗莉亚共和国军服的男生。他受了伤,让人很是在意。
皮萨罗下了马车,靠近这个受了伤的共和国士兵。仔细一看,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大儿子,他受了伤,不过不是很严重。皮萨罗赶紧将他抱起,其他人看见情况不对劲,于是下了马车。看见是主人的大儿子,于是上前一起搀扶他。
将布里埃尔·法罗德抬上马车之后,众人继续赶路。当他们走了一段路之后,发现前面有帝国军设立的哨卡。皮萨罗一家看见哨卡之后,皮萨罗让大家把大儿子布里埃尔·法罗德给藏起来,把他藏好。众人把大儿子布里埃尔给藏好之后,继续前进。
当皮萨罗一家的马车到达哨卡的时候,一名帝国军拦下了他们:“停一下,例行检查。”帝国军士兵开始检查皮萨罗一家的马车,带头的那个帝国军士兵问道,“请问你有看到过共和国军的踪迹吗?”皮萨罗摇摇头,“什么?共和国军?不,我没看到。”那个带头的人说道,“那好吧。”检查皮萨罗一家的那些帝国军士兵向这位长官报告,“报告长官,我们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。也没有发现共和国军的士兵在马车上。”
在听完检察人员的报告之后,那位长官命令士兵打开哨卡,让他们通过:“你们可以走了。”皮萨罗一家继续向前,离开了哨卡。其实这些帝国军士兵不知道的是,皮萨罗一家要去的地方正是安罗莉亚共和国首都佛罗斯特,只不过不能这么明目张胆。所以他们绕了一大圈。
路程走到一半,天色已晚。皮萨罗一家开始在旷野里,点燃篝火开始休息。皮萨罗的家人们随身携带着武器,以备不测。当天夜里,大儿子布里埃尔·法罗德和皮萨罗·法罗德坐在篝火旁聊了起来:
“你的伤好了吗?”
“好多了父亲。”
“父亲,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的事情?我从小时候起到现在还从没了解过你呢。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我在家里的时候,那是小时候了,我听过我母亲提及过你的一些事情。而且我在共和国正规军服役的时候,也听说过你的事情。所以我想了解你。”
“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“父亲别这样,是我先问你的。”
“那好吧……我曾经参加过三年战争。”
“等等,你曾经参加过三年战争?”
“对,没错。那个时候我是一名中校。”
“战争刚开始的时候?”
“是的,后来我逐渐建立战功,成为上校。我参加过一些重大战役。包括参加特拉多佛战役。后来我在战争中负伤过。由于我对提尔斯法尔帝国的忠诚,以及战功卓著和身先士卒。我被破格提拔为少将。”
“再后来,我便解甲归田,带着提尔斯法尔帝国赐予我的土地和财富等等,回到了这里,达尔尼亚公国,或者说安罗莉亚共和国。”
“满载而归对吗?”
“哈哈哈哈,这是当然的了傻小子。”
“那你在战争期间为谁服务过?你是属于谁的麾下?”
“我吗?我曾经追随过德里克公爵,后来我被调到了现如今的皇后罗安娜殿下,以及宰相殿下的妻子伊琳娜的军队效忠过。”
“什么?!你跟随过皇后?”
“对,没错,就是这样。”
“我跟她们两位双胞胎并不熟悉,只是上下级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说起来,父亲,我有一件事到现在不明白。”
“你是指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不愿意参军,帮助共和国,拒绝参军入伍呢?”
“这是因为,我在三年战争时期看到过太多人死去。士兵,百姓,儿童,甚至老弱妇孺。我曾经,甚至亲眼看到过对俘虏的屠杀。更重要的是,我在战争期间杀死太多的人了。”
“你的良知受到了谴责对吗?”
“可以这么说吧,不管怎么说,从我光荣退伍以后我就尽可能远离战争,远离是非。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。”
“可没想到,战争还是发生了,发生在我的身边。就在现在。我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。”
“可是我们只能去面对。”
“是的,我们只能去面对。”
“天色太晚了,差不多该睡觉了。布里埃尔,去睡觉吧。”
“晚安父亲。”
“晚安儿子。”
第二天早上,皮萨罗一家继续赶路。前往安罗莉亚共和国首都佛罗斯特。大儿子和父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,一边驾驶马车一边交谈:
“我说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