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为慷慨地说道。
齐景绍眼底笑意加深,他装作回想一番,随即说道:“既然你这般说了,孤也有以下几点要求。”
“这段时间内,不可在旁人面前露馅,任何人都不可。”
金砖心里只道简单,做戏便是她最擅长的事情,“定不会。”
齐景绍继续说道:“这出戏没结束前,你便不能与旁的男子亲近。”
金砖竖起眉头,立即质问起来,“为何?”
“孤是未来天子,若心悦之人对旁人眉来眼去,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金砖心中无语,要求还挺多,可看见齐景绍忽然拧起眉头,却还是应了下来。
“第三,你若是要离开东宫,不能不辞而别,必须和孤说明。”
这算什么难事,金砖大方应道:“我自会大方向殿下道别。”
“孤也无旁的要求,日后再补充。”
这件事二人就这么达成,金砖满意这个结果,“明日我便和往日一般,重回翠梧书斋。”
齐景绍目光炯炯,“好。”
翌日,金砖重回翠梧书斋,老老实实扮演起了齐景绍的心上人。
前来述职的状元郎长得眉清目秀的,金砖不自觉的朝着他多望了几眼。
齐景绍轻咳几声,未提醒到金砖,却让状元郎感受到了来自太子殿下的不善。
金砖瞧见状元郎躲闪的目光,这才回想起来,答应过齐景绍什么,回头怒视他一眼。
这话还未谈完,状元郎便急匆匆地离开翠梧书斋。
齐景绍语气不善,“别忘了你答应了孤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