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跟你细细道来。”
“一来,他们也是中毒,被宁王逼迫的;二来,他们必然知道很多宁王的事情;第三,这些人在景州生活多年,不管是清除宁王的余孽,还是以后跟越国打仗,都需要当地熟悉环境的战士身先士卒。”
徐成听到这话,神色一凛,“侯爷说的是,徐某一定极力劝诫陛下。徐某告辞,后会有期。”
徐成另外派两个金林卫护送长宁侯回府。
此时长宁侯府的侍卫,明哨暗哨,全部严阵以待,提高警惕。
周大管家手里拿着一把短刀,还有门房手里拿着板砖,瞪大眼睛,不敢打瞌睡,一直盯着门口。
这一夜,侯爷和世子不在府里,他们一定要守住长宁侯府。
府里的下人大多是当年跟着老长宁侯的老人,年轻的大多是这些老人的子女。
他们明白,长宁侯府好,他们才能有好日子。
若是有难,他们要拼死护着主子。
此时周大管家和门房听到门口有声音,一个激灵,心里紧张,大喝一声,“门外何人?还不报上名来!”
长宁侯周泽一愣,听到了大管家的声音,急忙问:“周叔,这么晚了,你为何不睡?”
“侯爷?”门房激动,赶紧跑到角门,打开门洞,举起羊角灯,看向外面,“大管家,真的是侯爷!”
周大管家也听出来长宁侯的声音,赶紧开门。
“侯爷,你可来了!别人都欺负到咱们长宁侯府的头上了,侯爷,咱们绝对不能善罢甘休,不能出这口恶气,老奴到了底下,也无颜见老侯爷!”
长宁侯周泽神色大变,眼神寒芒毕露,“周叔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