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正唰的一下站起来,“钱副团长你过份啦,要说就说你们边防团的事,不要把边防站扯进去。虽然都是省边防军区管的,但我们不是一个系列管属,不是你的部下,也跟你不熟悉。
军区首长直接给我下达的命令是,无条件服从这位首长命令。何况总指挥还是上校正团职,而且特殊部队军官见官都要高一级,你不服吗?你希望我们怎么做才符合心意?搞得你们接到的命令大有径庭一般,该不会是境外k族岭兵的命令吧?”
杨正站长躺着也中枪,惹急啦口不择言。李冬还在一边伸出拇指直点头:也表达了我站全体官兵心里话。
见状边防团王营长不干了,“吔……,杨站长、李站长,我们可是老朋友啦,我敢保证接到的命令完全一样,而且是团长亲自下达的。今天要不是团长也有重要任务,就亲自带队来啦。他还要求我好好执行命令,千万不要掉链子,就是总指挥叫上刀山下火海,也得服从。
到现在为止,我的官兵有那点做得不好?你关键时候捅兄弟一刀就不说啦,一竿子打倒一片人,还顾不顾我手下官兵的荣誉和前途?钱尧说的话只能代表他自己,和我们营没有关系。他要是听了岭兵的命令,关我什么事?……”
像猫尾巴被踩了一样,钱尧跳起来吼道:“王营长,你什么意思?”
对方不虚火他:“我们营要听总指挥的,你不听,肯定就不是一个意思。”
“你敢不服从我指挥?”钱尧恨恨道。
“你不听总指挥指挥,我就不听你指挥。军队哪个条例有规定,级别必须要和年龄挂钩了?年龄小就到了这个位置,这是别人的本事。哪像某些人,老大不小了还老卡在瓶颈下边,占着茅坑不拉屎、丢死人啦……”
“你!……”钱尧无言以对。
小鲜见火候差不多了,用神识叫下面的行动队员上来。今天里外都是军人,只是6名特别行动队员,清一色的四个兜,腰间挂着手枪。其他人红袖套上是“执勤”两字,而他们却是“纠察”两字,大概就是现在的“宪兵”。
6人齐步呈队列进来,面向会议桌靠墙一排开腿背手站立,个个威武雄壮。
这边王营长口齿伶俐还刹不住车,对钱尧道:“你什么你?咱行得端走得正,赶明儿也弯道超车,气死你吖的。”
钱尧差点就一口恶血喷出,但已经捂住胸口,哪里还有丝毫副团长神光。
野战医院政委见此出面止住,“静静、大家听我老婆子一句,别忙着吵吵,成啥体统?”她说完举手向总指挥请求发言,吴雷点点头。
“同志们,在座都是干部、军官,作为军人的第一要素,就是服从上级指挥,军令如山。”不愧是政委,字正腔圆很有条理。
“我们野战医院是坚决服从总指挥命令的,绝不含糊。同时我认为总指挥布置上完全没有问题,钱副团长你的挑拨离间,对老太婆不起作用。
上级的意图不是你能非议的,明明知道是特别行动,你什么级别,有那个知情权吗?我这个师职军官也没有。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在部队混了几十年,站没个站样、坐没个坐姿,哪里还有星点军人的气息。杨站长和王营长说得对,我看你和岭兵军官差不到哪里去。
最气愤是对伤员的冷漠轻篾态度,完全不能容忍。要是在战争年代,小心被战士拿枪蹦了。这点排场就嫌大了吗,和平年代能有多少为了祖国在外面打生打死的官兵?那个个都是英雄、最可爱的人呐。就你钱尧今天的言行,不上去把你告翻、彻底拿下,老身我誓不为人。说完啦……”
一席话震惊全场:一个战争年代走过来的师级老军人,说话的分量没人能怀疑。
吴雷缓缓站起来,面向女政委整理衣帽,庄重地行了个军礼,哽咽道:“报告前辈,今天回来的都是我的战友和首长,代他们谢谢您。就凭刚才那句话,今天晚辈就把这王八蛋拿下、掀翻!……”
杨、李站长和王营长颇为诧异,看不出小首长定力很强嘛,自己都没法相比。要么不开口,要么开口爆炸力就这么大,令人窃喜、和打心里欣赏佩服不已。
钱尧顿时愣住,脑路一阵乱搭桥拼出一个指令:走!
原本出来时就心情不顺还窝着气,原计划下午要送老同学回昆市,午饭和车都安排好了。结果团长那个老东西不长眼,临时把任务派给他,还说自己有公务脱不了身。
明明老同学是军区上级机关的人,官职虽然不高但是关键位置上的干事呀?退休、升职谁不想有个好点的结果。特别是面临改制挂衔,这都是军官们敏感时期,让他来陪个饭买个单都不给面子。别人想巴结还巴结不到。
这次请同学过来也是有关自己的事情重大,政策都了解清楚,定衔可以考虑干龄,表现好的老副团可以上挂到上校。其实表现怎么样,自己还没逼数?不然怎么老会原地踏步。但老同学的身份就成了机会和希望,哪怕临阵磨枪不快也有三分光。
如果成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