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哈哈哈,哈哈哈哈。”
我笑着,从小声的笑到大声的笑,再到肆无忌惮的大笑。
这让四周的众人都是一阵懵逼,他们看着我神情满是莫名。
他们不知道我在笑什么,不论是利还是钝的,有那么好笑吗?
好笑,当然好笑了。
“原来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啊。”我笑的眼泪都溢了出来,看着地上恐惧莫名的吴铨,抓着他的头发,说道:“这世界就像一个丛林,你仗着自己的实力强大,摔掉了花瓶可以说是别人摔的。同样的当我实力强过你的实力,钝还是利自然都是由我来说。
但我不信,不相信它是钝的啊。”
说着我微笑的脸上陡然冷厉下来,吴铨终于明白了,目光中满是惊恐。
“把他拖出去吧,弄的地上脏死了。”我双手插兜,淡漠的说道。
“是,运神。”“好的,运神。”
吾茶和鉴客们狂热的说道,然后将依然在抽搐的吴铨如死狗一般拖拽了出去。
“不管我的事,都是吴铨逼迫我们的。”“大人,英雄,好汉,饶
了我吧。”“呜呜,我不想死,不想死啊。”
老鼠和那些吴铨的狗子们恐惧了,一个个惊恐的大叫求饶。
吴黑和押解他们的鉴客们纷纷看向我,我的心里一片平静,淡漠的说道:“雪崩的时候,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。带出去。”
得到我的命令,吴黑等人立马露出狰狞的表情,先是一番殴打,然后将老鼠等人拖拽了出去。
“罗飞,住手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是杜玛,她愤怒的看着我,那目光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,她右手拽着我的衣领,急声说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。”
我看着她,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她,她的愤怒和痛楚不是伪装,是圣母吗?
是什么让她说出这样的话来,是什么让她一个受害者站在加害者的角度考虑。
我为什么要弄死老鼠和那些狗子,还不是为了让她们母子没有后顾之忧。
除恶务尽,恶若没尽则势必反扑,他们孤女寡母的又如何去抵挡。
我抓着她的手,一根根的将其搬开,冷漠的看着她,说道;“我
就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。”
这一刻,我什么也不想解释。我知道这世界有两难,一是将别人口袋里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,二是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强加给别人。
“把这里打扫干净。”我对走回面馆的吴黑说道,然后直接走了出去。
面馆里,杜玛一阵失神,脸上表情痛苦,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,根本不是那些日子心目中的我。
衡叹了口气,走过来搂住女儿,抚摸着她的长发,叹息的说道:“杜玛,我将你保护的太好。吴铨虽然死了,但仇恨并没有就此而消散。老鼠和他的那些小弟即便即便离开,以后也会为他复仇。”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杜玛依然无法接受。
衡叹了口气,不在说什么,只是紧搂着女儿。
她的心里反而感到一阵庆幸,相比于她死去的老公,罗飞更加有勇有谋,也更加的杀戮果断。当初的援手之恩,今天结开了挽救她们母女的果。
杜玛的误解和指责让我心里一阵愤怒,但很快就随风消散。
吴铨的死只是
一个开端,接下来我将直面狮龙的报复。
这段时间我最狮龙做过一番了解,他是传统的臻国地头蛇,凶狠残忍,肆无忌惮。
这样的人就像一条疯狗,不需要人的敬,只需要人的怕。
而且他自己显然也知道这点,所以才会这般的肆无忌惮,越是肆无忌惮心狠手辣,他的地位也越是稳固。
“吴黑,联系下扎拉,我想跟他见一面。”
房间里,刚经历过杀戮的手下们依然沉浸中狂热之中,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。
“运神,你是在担心狮龙吗?只要他赶来村里,我们让他来的去不的。”吾茶激动的说道,脸上满是病态的通红。
“运神,有你带领我们,狮龙算什么。”
他们叫嚷着,神情躁动,气势高昂。
但我心里却是叹了口气,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将他们看在心里,这就是草台班子典型的特征啊。
何为草台班子,就是顺风的时候咋咋呼呼,有如猛虎下山,大有席卷天下气吞山河如虎的气势。
但一旦气势受挫,立马被打
落圆形,作鸟兽散。
指望他们跟狮龙的势力对干,我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。
“去联系扎拉吧,把我们干掉吴铨的事情跟他提上一嘴。”我没有理睬他们,而是对吴黑再次重复说道。
“好的,运神。”吴黑见我如此,只能点了点头,略有不